那百分之一的、属于你的真实。

4 套路的裂痕电视屏幕的蓝光在客厅游走，我握着冷掉的陈皮茶，看女主播举着话筒站在中介门店前：“三十七名受害者中，最年轻的仅 25 岁，他们都曾收到同一款刻字钢笔……”画面切换到证物箱，玻璃反光里，我的那支钢笔正在其中，笔帽内侧的头发丝随着镜头晃动 —— 深褐色，带点卷，和苏晴落在我枕头上的一模一样。

……“下面这位先生，就是第 38 号受害者……”摄像机突然对准我，记者的话筒怼到鼻尖。

我看见自己在镜头里的倒影：围巾是她送的靛蓝色，手里攥着房产证，指节泛白。

身后的穿堂风掀起窗帘，露出阳台上密密麻麻的“不死鸟”多肉 —— 每片新叶都像她留下的指纹，在秋阳下投出细碎的阴影。

穿西装的男人冲过来扯我的围巾：“她是不是说过首付写你名字是安全感？”

他扯开领口，露出和我同款的红绳，“我这里还有她的体检报告，说自己得了胃病需要稳定生活 —— 全是假的！”

温热的茶水泼在地板上，我盯着他红绳上的转运珠，和我送苏晴的那串分毫不差，突然想起她曾说：“红绳要戴在左手，能挡住烂桃花。”

……证物室的温柔凌迟 证物袋里的便利贴在灯光下泛着青光，三十七张“胃药记得饭前吃”的字迹工整如印刷体，只有我的那张，“吃”字少了横折钩，像个歪歪扭扭的笑脸。

警员敲着档案夹：“她连每个客户的过敏药都记在备忘录，你看，3 号客户青霉素过敏，19 号不能吃香菜……”话音未落，我已在泛黄的笔记本里找到自己的编号：“38 号，右肩旧伤，排斥速食，童年养过金毛。”

指尖划过“排斥速食”旁的批注：“第一次约会带他吃手工面馆，强调以后亲手做饭”，突然想起她煮的萝卜牛腩里，藏着我没说过的、妈妈常放的香叶。

证物箱最底层躺着三十七份手绘户型图，我的那份被单独夹在塑封袋里，飘窗上的多肉画了十二片叶子 —— 和她出租屋阳台上那盆的数量相同，而其他图纸上的多肉，要么九片，要么十五片。

……探监室的悖论电击 隔着防弹玻璃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