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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番外)+(全文)红烛烬结局+番外红烛烬结局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红烛烬结局+番外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红烛烬

编辑:大萝卜    发表时间: 2025-09-15 19:10

炭灰里的海棠凌晨三点,消毒水的味道在走廊里浓得化不开。

陈默的白大褂袖口被指甲掐出褶皱,像张揉烂又勉强展平的纸。几小时前,

她还在给新买的海棠花换盆,陶土花盆磕在瓷砖上,发出“咚”的闷响,

和报警电话里老妇人的哭声一样,震得她耳膜发疼。

儿……把自己锁屋里了……烟……从门缝冒出来……”电话那头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。

等陈默跟着消防撞开那扇老旧的木门时,看到的就是蜷在炭盆边的人,

旁边散落着张被火星燎了角的纸,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七个字:“他们叫我这么做”。

出租屋的窗户开着条缝,晚风灌进来,把炭盆里没燃尽的灰吹得满屋飘。

窗外的海棠树在夜色里像团模糊的黑影,枝桠上挂着的花苞,却透着种诡异的红,

像被什么东西浸过。陈默蹲下去,指尖刚碰到那页纸,就被灰烫得缩回手。

纸页上的灰簌簌往下掉,露出下面隐约的字迹,像谁用指甲刻上去的,浅得几乎看不见。

“陈队,”年轻的警员小李凑过来,声音压得很低,“死者叫苏晚,四十三岁。

出租屋里除了炭盆,没找到别的。”他递过来个证物袋,里面是支快燃尽的红蜡烛,

蜡油凝固在底座上,形成片不规则的暗红,像摊干了的血迹。陈默捏着证物袋,

指尖传来蜡油的凉意。她想起下午换盆时,海棠花的根须缠得密密麻麻,

像张织了几十年的网,把花盆里的土裹得密不透风。苏晚的邻居是个戴眼镜的中学老师,

推了推眼镜说:“这姑娘看着挺安静的,就是最近老看见她对着窗户发呆,嘴里还念念有词。

”“念什么?”陈默问。“听不清,”老师摇摇头,“就觉得瘆得慌,像在跟谁说话。

”太平间的门被推开时,一股寒气涌进来。陈默把证物袋放进证物箱,

转身看到苏晚的母亲被人搀扶着走进来,头发花白,眼睛哭得红肿,像两颗泡烂的桃子。

“我女儿……她怎么会……”老妇人的声音刚出口,就被压抑的呜咽吞没。

陈默看着她颤抖的手,想起苏晚出租屋里的那盆海棠。花盆是老式的粗陶,上面有几道裂纹,

用红漆糊着,像道怎么也合不拢的伤疤。她突然问:“苏晚是不是很喜欢海棠?

”老妇人愣了一下,

更凶了:“是……她从小就喜欢……说那花像红蜡烛……”红烛和旧账第二天一早,

陈默去了苏晚的老家。那是个老式的四合院,院角种着棵高大的海棠树,花开得正盛,

红得像要滴下来。苏晚的房间还保持着原样,书桌上放着本翻开的相册,

里面夹着张泛黄的照片。照片上的女孩穿着白色连衣裙,站在海棠树下笑,

旁边站着个穿军装的男人,肩膀上的军衔在阳光下闪着光。“这是她爸,

”苏晚的母亲端着杯温水进来,手还在抖,“以前是个干部,后来……”她没再说下去,

只是看着照片叹气。书桌上还放着个红漆木盒,上面的漆掉了不少,露出里面的木纹。

陈默打开盒子,里面是些旧信件和票据。最上面的是张汇款单,收款人是“张孝正”,

汇款人是苏晚,日期是十年前。汇款单下面压着张便签,字迹娟秀:“孝正,

这是这个月的生活费,你安心拍戏。”“张孝正是谁?”陈默问。苏晚的母亲脸色变了变,

把水杯放在桌上,发出“咚”的一声响。“是……是晚晚以前的丈夫。”她顿了顿,

像是在斟酌词句,“他们结婚十年,后来离了。”陈默拿起那些信件,

信封上的邮戳大多来自不同的剧组。信的内容很琐碎,都是苏晚叮嘱张孝正注意身体,

按时吃饭,结尾总会加上句:“等你回来,我们去看新开的海棠。”“他们为什么离婚?

”老妇人沉默了很久,才低声说:“晚晚那时候……总说张孝正在外面有人。

”她指了指相册里的另张照片,照片上苏晚和另个年轻女人勾着肩笑,那女人眉眼弯弯,

很漂亮。“这是晚晚以前的闺蜜,叫蒋勤勤。”陈默注意到,苏晚写给张孝正的信里,

好几次提到“勤勤也在剧组,你多照顾她”。离开四合院时,陈默又看了眼院角的海棠树。

风吹过,花瓣簌簌落下,像场无声的红雨。她想起苏晚出租屋里那盆开着诡异红花的海棠,

突然觉得那红得不正常的颜色,像极了证物袋里那支红蜡烛凝固的蜡油。回到局里,

小李把调查报告放在陈默桌上。“张孝正现在是个挺有名的导演,”小李说,

“我们联系他了,他说会尽快过来配合调查。对了,蒋勤勤现在也是个知名演员,

我们也联系她了。”陈默翻开报告,看到张孝正和蒋勤勤的照片,心里猛地沉了下。

照片上的蒋勤勤,和苏晚相册里那个年轻女人,长得几乎一模一样,

只是多了几分成熟的妩媚。剧组的影子张孝正来的时候,穿着身昂贵的西装,

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只是眼底带着掩不住的疲惫。他坐在陈默对面,

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的边缘。“苏晚的事,我很意外。”他的声音很平静,

听不出太多情绪,“我们离婚后,就很少联系了。”“十年前,你在拍《白发魔女》的时候,

苏晚去探过班?”陈默问。张孝正愣了下,点了点头:“去过几次,

她那时候……挺关心我的。”“她有没有跟你提过蒋勤勤?”提到蒋勤勤,

张孝正的眼神闪烁了下,端起咖啡喝了口,才缓缓说:“提过,说勤勤是她的好闺蜜,

让我多照顾。”“那你和蒋勤勤,当时是什么关系?”张孝正放下咖啡杯,

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“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。”他说得很肯定,

但陈默注意到他避开了她的目光。送走张孝正,陈默接到了蒋勤勤的电话。“陈警官,

关于苏晚的事,我知道的不多。”蒋勤勤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,带着职业化的温柔,

“我和她很多年没联系了。”“十年前《白发魔女》剧组,你和苏晚、张孝正的关系怎么样?

”“我和苏晚是闺蜜,和张导是合作关系。”蒋勤勤的语气很自然,“那时候剧组氛围很好,

大家相处得都不错。”挂了电话,陈默看着窗外。城市里的海棠花不多见,

她能看到的只有远处高楼的玻璃幕墙,反射着刺目的阳光。她总觉得张孝正和蒋勤勤的话里,

藏着什么没说出来的东西,像苏晚出租屋里那盆海棠,看着艳丽,根须却早已腐烂。晚上,

陈默又去了趟苏晚的出租屋。房东已经把屋子打扫过了,炭盆被收走,地上的灰也擦干净了,

只有窗台边还残留着点炭味。她站在窗边,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,

突然想起苏晚邻居说的话:“她最近老对着窗户发呆,嘴里念念有词。

”她顺着苏晚曾经的视线看出去,对面是栋老旧的居民楼,其中扇窗户里,亮着微弱的灯光。

陈默记下了那户人家的地址。对面的窗户第二天,陈默找到了对面那户人家。

开门的是个退休的老工人,姓李。听说陈默是为了苏晚的事来的,

李大爷叹了口气:“那姑娘,是挺可怜的。”“您经常看到她?”“嗯,

”李大爷指了指自己的窗户,“我这屋子正好对着她的窗户。她最近总在晚上站窗边,

有时候还哭。有次我半夜起来喝水,看到她窗户里点着根红蜡烛,火苗一跳一跳的,

怪吓人的。”“红蜡烛?”陈默心里咯噔下。“对,就是那种红蜡烛,”李大爷比划着,

“跟供桌上点的似的。有天晚上,我还听到她在跟人说话,好像是在吵架,声音不大,

但能听出挺激动的。”“您听到她说什么了吗?”李大爷摇了摇头:“听不清,

就觉得她好像在说‘你怎么能这样对我’‘都是你’之类的话。”陈默离开李大爷家,

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。苏晚死前留下的“他们叫我这么做”,这个“他们”,

会不会就是指张孝正和蒋勤勤?而那支红蜡烛,又意味着什么?

她再次联系了张孝正和蒋勤勤,这次,两人都以工作忙为由,拒绝了见面。

陈默看着通讯录里两人的名字,手指在屏幕上顿了很久。她想起苏晚盒子里的那些信件,

字里行间都是对张孝正的爱意和信任,可这份信任,最终却像那盆海棠的根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