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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:清旖    发表时间: 2025-09-15 15:35

摔在沙堆上,我回到了2015年上海的八月,像个密不透风的蒸笼。

工地上的水泥地被晒得发烫,踩上去能感觉到鞋底在慢慢变软。我叫**,1976年生,

在这个工地上扎钢筋,一天能挣三百二。昨天半夜浇筑混凝土,连续干了十多个小时,

眼睛都快睁不开。凌晨三点多,我爬脚手架检查钢筋,脚下一滑,

整个人往后倒——我以为自己这次肯定完了,工地上摔下来,轻的断胳膊断腿,

重的就直接埋土里了。再睁开眼时,头还昏沉沉的,耳朵里全是嗡嗡声。

不是医院的消毒水味,是工棚里特有的汗味、脚臭味,还有墙角堆着的泡面桶散出来的油味。

“建国,你可醒了!昨天摔下来吓死人了,还好下面是沙堆,就擦破点皮。

”旁边铺位的老王凑过来,手里还拿着个啃了一半的馒头,“你要是有事,

你家秀莲和明浩可怎么办?”我撑着坐起来,摸了摸后背,确实只有点疼,没断骨头。

但老王的话让我愣了——秀莲?王秀莲?我不是早就和她离了吗?还有明浩,我儿子,

现在都上初中了吧?“老王,今天几号?”我声音有点哑,喉咙干得像冒火。

老王指了指工棚墙上贴的日历,红色的数字很显眼:“8月15号啊,周六。怎么,摔傻了?

”2015年8月15号。我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像被重锤砸了一下。我记得清清楚楚,

前世我就是2015年10月底收到的法院传票,王秀莲起诉离婚,说我们长期分居,

感情破裂,要儿子李明浩的抚养权。那时候我还傻乎乎地从上海赶回去,哭着求她别离,

说我还能挣钱,还能给她和孩子更好的生活。结果呢?法院判了不准离,可她没罢休。

之后三年,她又起诉了两次,每次都闹得鸡飞狗跳。我在外打工挣的钱,

一半花在了律师费和来回跑的路上,另一半被她以“养孩子”的名义要走,可明浩跟着她,

在湖北利川的外婆家,穿的衣服是洗得发白的旧款,幼儿园里经常被其他小孩欺负,

还总感冒发烧。最后一次离婚是2018年,法院判离了,明浩归她,

我每个月给八百块抚养费。我去看明浩,她躲着不让见,后来干脆带着明浩搬了家,

我连儿子的面都见不到。我自己呢?常年熬夜打工,得了严重的腰间盘突出,干不了重活,

最后只能回万州老家,靠父母接济过日子。想到这些,我胸口像堵了块石头,喘不过气。

我不是在2023年冬天,因为腰病复发,疼得没起来床,最后……怎么会回到2015年?

我掐了自己大腿一把,疼得龇牙咧嘴。不是梦,是真的。我重生了,

回到了王秀莲还没正式起诉离婚的时候。这一次,我不能再像前世那样傻了。

王秀莲说我们感情破裂,可我这些年在外打工,哪个月没给她寄钱?从2011年明浩出生,

我每个月最少寄四千,最多的时候寄过一万,前后加起来,光给她建房就拿了二十三万。

那房子建在她湖北利川汪营镇的娘家旁边,两层楼,瓷砖贴得亮堂,可建好后就一直空着,

她宁愿带着明浩挤在她娘家的老房子里,也不愿意住进去。前世我没多想,

只当她是舍不得娘家。现在想来,这里面肯定有问题。她娘家人一直看不上我,

觉得我是重庆农村的,没文化,就靠卖力气挣钱。她自己呢?比我小十一岁,长得还算清秀,

这些年在娘家待着,不用上班,不用干活,手里拿着我寄的钱,指不定早就有别的心思了。

前世我不同意离婚,是怕明浩没爹没妈,怕他受委屈。可结果呢?明浩跟着她,

受的委屈更多。这一次,我必须争到明浩的抚养权,不能再让他跟着王秀莲遭罪。

还有那二十三万,那是我一滴汗一滴血挣来的,不能就这么让她白拿了。“建国,

你发什么呆呢?还疼不疼?”老王又问。我摇摇头,掀开被子下床:“不疼了,老王,

我得辞工,回老家。”老王愣了:“辞工?这活儿马上就收尾了,现在走,老板能同意吗?

再说,你回家干啥?秀莲那边出事儿了?”“家里有点急事,必须回去处理。”我没多说,

拿起放在床底下的帆布包,开始收拾东西。几件换洗衣服,一双旧皮鞋,

还有我攒的现金——大概八千多块,都用塑料袋包着,塞在包最里面。我去找工头张哥,

他正站在塔吊下面骂工人。看到我过来,他皱着眉:“**,你不在工棚躺着,

跑这儿来干啥?不想干了?”“张哥,我家里出了点急事,得马上回老家。

这活儿**不了了,您看能不能把工资结给我?”我尽量说得客气。

张哥瞪了我一眼:“急事?什么急事比挣钱还重要?这节骨眼上你走了,我上哪儿找人替你?

不行,要走也得等我找到人。”“张哥,我真的急,我儿子那边可能出事儿了。

”我故意说得严重些,“您要是找不到人,我这半个月的工资可以扣了,就当补偿。

”张哥看我不像说谎,犹豫了一会儿,骂了句“晦气”,从口袋里掏出钱包,

数了四千块给我:“你这月干了十六天,本来该五千一百二,扣你一千,拿去吧。

下次别这么突然,耽误事儿。”我接过钱,说了声谢谢,转身就往工地外面走。

坐公交到上海南站,买了当天下午四点去重庆万州的火车票。硬座,一百八十七块钱。

候车厅里全是人,汗味和泡面味混在一起,跟工棚里差不多。我找了个角落坐下,

看着手里的车票,心里又酸又涩。前世我也是这样,收到传票后,

火急火燎地买了硬座票赶回去,满脑子都是怎么劝王秀莲回头。这一次,

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离婚,要回钱,带走明浩。火车开的时候,夕阳刚好落在窗户外面,

把天边染成了红色。**在椅背上,闭上眼睛。王秀莲,这一世,我不会再让你欺负我了。

咱们好好算算这笔账。回老家,跟父母摊牌火车开了二十多个小时,

第二天下午才到万州火车站。下了车,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——是长江水的味道,

还有街边小面摊飘来的红油香味。我没在万州城区多待,直接去汽车站买了去白土镇的车票。

白土镇是我的老家,父母还住在那里,一栋老瓦房,院子里种着橘子树。从汽车站到白土镇,

要走一个多小时的山路。公交车摇摇晃晃的,我看着窗外的山和树,心里越来越踏实。

前世我离婚后,很少回老家,觉得自己没本事,对不起父母。这一次,我要让他们放心。

到了白土镇,我下车走回家。快到家门口的时候,就看到我妈在院子里喂鸡,

我爸坐在门槛上抽烟,手里拿着个收音机,里面在放川剧。“妈!爸!”我喊了一声。

我妈回头看到我,手里的鸡食瓢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:“建国?你怎么回来了?

不是说年底才回来吗?是不是在上海出事儿了?”我爸也站了起来,皱着眉:“是啊,

怎么突然回来了?是不是跟秀莲吵架了?”我走进院子,把帆布包放在屋檐下,

拉着我妈坐下:“妈,我没事,就是回来处理点事儿。”我爸关掉收音机,

坐在我旁边:“什么事儿?你跟我们说实话。”我深吸一口气,看着他们的眼睛:“爸,妈,

秀莲要跟我离婚。”这话一出口,我妈瞬间就红了眼:“离婚?好好的怎么要离婚?

秀莲不是挺好的吗?你每个月都给她寄钱,她还不满意?

”我爸也急了:“是不是你在外面惹她生气了?还是你没寄够钱?”“我没惹她生气,

钱也每个月都寄了。”我把前世的情况捡着能说的说了,“我这次回来前,给她打电话,

她态度特别冷淡,说我们长期分居,感情没了,过不下去了。我听她那边的人说,

她在利川那边,跟一个男的走得很近。”这话是我编的,但也不算瞎编。前世离婚后,

我听一个在利川打工的老乡说,王秀莲在我们没离婚的时候,

就跟她娘家隔壁的一个男的来往密切,那男的是个光棍,游手好闲的。我妈一听,

气得拍了下大腿:“这个王秀莲!我们家建国哪里对不起她了?她带着明浩,

住着建国给她建的房子,还敢在外面找人?不行,我得去利川找她问问清楚!”“妈,

您别去。”我拉住我妈,“现在去找她,她肯定不承认,还会跟您吵,到时候闹得不好看。

我这次回来,就是想跟她离婚,把明浩接回来。”“离婚?那明浩怎么办?”我妈抹着眼泪,

“明浩才四岁多,要是跟了她,以后就是没爹的孩子了。再说,你要是离婚了,

以后怎么找媳妇?”“妈,明浩不能跟她。”我语气坚定,“她在利川那边,房子空着不住,

带着明浩在娘家挤着,也不怎么照顾明浩。我上次给明浩打电话,他说妈妈很少陪他,

都是外婆带他,还总感冒。我要是把明浩接回来,在万州这边上学,您和爸帮着带,

我在万州找个工作,这样不好吗?”我爸沉默了半天,抽了根烟,说:“建国,你想好了?

离婚不是小事,要是离了,明浩就成了单亲家庭的孩子,别人会说闲话的。”“爸,

我想好了。”我看着他,“前世……我是说,我之前也想过挽回,可她要是铁了心要离,

就算这次挽回来了,以后还是会闹。到时候不仅我难受,明浩也跟着遭罪。不如趁现在,

把事情处理好,以后我好好挣钱,照顾您和妈,还有明浩。”我爸看着我,眼神里有点惊讶,

又有点欣慰:“你长大了,知道自己要啥了。行,你要是决定了,爸支持你。不过,

秀莲那边肯定不会轻易放手,尤其是明浩,还有那房子的钱,你得要回来。”“我知道。

”我点点头,“我已经找了律师,准备起诉离婚。我有转账记录,

还有当时帮着建房的包工头的联系方式,这些都能当证据。

”我妈这时候也冷静下来了:“行,你要离婚就离,妈帮你带明浩。明浩那孩子,

从小就跟你亲,跟在我们身边,肯定比跟在秀莲身边好。”晚上,我妈杀了只鸡,炖了鸡汤。

吃饭的时候,我妈不停地给我夹肉:“建国,你在外面肯定没吃好,多吃点。明天去利川,

跟秀莲谈的时候,别跟她吵,有事好好说,要是她不讲理,你就回来跟我们说,

咱们再想办法。”“我知道,妈。”我喝着鸡汤,心里暖暖的。前世我离婚后,

一直没敢跟父母说太多委屈,怕他们担心。这一次,有他们支持,我心里更有底了。吃完饭,

我给明浩打了个电话。电话是王秀莲接的,声音冷冰冰的:“你怎么打电话来了?

”“我想跟明浩说话。”我说。过了一会儿,明浩的声音传了过来:“爸爸……”“明浩,

最近好不好?在幼儿园有没有听话?”我声音放软。“好……爸爸,你什么时候回来呀?

我想你了。”明浩的声音带着点哭腔。“爸爸明天就去看你,好不好?”“好!

”明浩高兴地说。挂了电话,我心里更不是滋味。王秀莲肯定没跟明浩说要离婚的事,

这孩子还不知道,他马上就要面临父母离婚的事了。我暗下决心,一定要把明浩接回来,

让他过上安稳的日子。利川见明浩,第一次摊牌第二天一早,我就坐车去利川。

从万州到利川,要走两个多小时的高速。一路上,我心里一直在想,见到王秀莲该怎么说。

前世我见到她,第一句话就是“别离婚好不好”,这一次,我要直接跟她说离婚的事。

到了利川汪营镇,已经是中午了。我先去了明浩上的幼儿园——汪营镇中心幼儿园。

幼儿园就在王秀莲娘家附近,走路只要十分钟。我到的时候,刚好是放学时间。

家长们都在门口等着,孩子们排着队出来。我在人群里找了半天,终于看到了明浩。

他穿着一件蓝色的小T恤,洗得有点发白,头发有点乱,手里拿着个小玩具车。

明浩也看到我了,眼睛一亮,挣脱开旁边一个女人的手,朝我跑过来:“爸爸!”我蹲下来,

抱住他:“明浩,想爸爸了没有?”“想!”明浩抱着我的脖子,在我脸上亲了一口,

“爸爸,你怎么来了?”“爸爸来接你呀。”我摸了摸他的头,看到他脸上有个小伤疤,

“明浩,你脸怎么了?是不是打架了?”明浩低下头,小声说:“不是,

是昨天跟小朋友玩的时候,不小心摔的。妈妈没给我擦药。”我心里一疼,刚想再说什么,

旁边那个女人走了过来。是王秀莲的妹妹,王秀娟。她比王秀莲小两岁,长得有点像,

就是眼神里带着点刻薄。“**,你怎么来了?秀莲没说你要过来啊。

”王秀娟语气不太好。“我来找秀莲,有点事。”我站起来,抱着明浩,“秀莲在家吗?

”“在,刚回去做饭。”王秀娟瞥了我一眼,“你跟我来吧。”我抱着明浩,

跟着王秀娟往王秀莲娘家走。王秀莲的娘家是一栋老瓦房,院子里堆着柴火,

墙角有几只鸡在啄食。走进院子,就看到王秀莲在厨房门口择菜。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连衣裙,

头发烫成了卷发,看起来比在老家的时候洋气多了。她看到我,手里的菜篮子顿了一下,

脸色沉了下来:“你怎么来了?不是说年底才回来吗?”“我回来跟你谈离婚的事。

”我直接说,没绕弯子。王秀莲愣了一下,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。她放下菜篮子,

走到我面前,压低声音:“你怎么知道我要离婚?谁跟你说的?”“你不用管谁跟我说的,

我就问你,是不是要离婚?”我看着她的眼睛。王秀莲脸色变了变,然后点了点头:“是,

我们长期分居,感情早就没了,过不下去了。”“感情没了?”我冷笑一声,

“我每个月给你寄五千块,前后给了你二十三万建房子,你说感情没了?那你告诉我,

我寄给你的钱,你都用来做什么了?房子建好后,你为什么不住,

非要带着明浩在你娘家挤着?”王秀莲被我问得说不出话来,

脸涨得通红:“钱是你自愿给我的,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!房子是建在我老家,

本来就是我的,你还好意思提钱?”“房子是夫妻共同财产,我有份!”我提高了声音,

“我在外面打工,累死累活挣钱,就是为了让你们娘俩过得好点,你倒好,拿着我的钱,

在娘家享清福,还想跟我离婚,把明浩带走?”“明浩是我生的,必须跟我!

”王秀莲也激动起来,“你长期在外打工,不管我们娘俩,明浩跟你,能有好日子过吗?

”“我不管你们?”我拿出手机,打开转账记录,“你自己看,从2011年到现在,

我每个月都给你转账,最少四千,最多一万。2014年建房子,我一次性给了你十万,

后来又分三次给了你十三万。这些钱,都是我一天干十几个小时活挣来的,你说我不管你们?

”王秀莲看都不看手机:“那是你应该做的!你是孩子的爸爸,挣钱养家是应该的!

”这时候,王秀莲的父母从屋里出来了。她妈手里拿着个扫把,指着我骂:“**,

你还算个男人吗?跑到我们家来吵架?秀莲嫁给你,跟着你受苦,现在想离婚,你还不乐意?

”“我让她受苦了?”我看着王秀莲的妈,“阿姨,我每个月给秀莲寄钱,让她不用上班,

在家带孩子,这叫受苦?房子建好后,我让她搬进去住,她不愿意,非要在娘家挤着,

这也叫受苦?”“那房子是建在我们家的地头上,就是我们家的!”王秀莲的爸也开口了,

“你一个外乡人,还想跟我们争房子?门都没有!”“房子是我出钱建的,

就算地是你们家的,我也有份!”我不想跟他们吵,抱着明浩,“秀莲,我今天来,

不是跟你吵架的。我同意离婚,但明浩必须跟我,房子我要分一半,或者你给我十五万补偿,

这事儿就算了。”“不可能!”王秀莲一口回绝,“明浩跟我,房子也是我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