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每次洗澡,苏晚晴看到我胳膊上的疤,都会心疼地吹一吹:
“以后别这么傻了,我会担心。”
“没事,为了队长,这点小伤不算什么。”
那时的陆沉,每次聚餐都会拍着我的肩膀说:
“秦野,你是我这辈子的恩人,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!”
我信了,我把他当成过命的兄弟,什么心事都跟他说。
连我准备向苏晚晴求婚的事,都是第一个告诉他。
可他呢?
他开始频繁出现在我家。
带着苏晚晴爱吃的甜点,送她昂贵的化妆品,帮她修坏掉的家具。
甚至在我出任务时,主动提出帮我照顾晚晴。
苏晚晴不止一次跟我说:
“秦野,陆沉好像对我太热情了,我有点不舒服。”
我却总替他辩解:
“他就是感激我,把你当弟妹照顾,别多想。”
“我们是兄弟,他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。”
苏晚晴皱眉:“可是...”
但最终,她还是把那些疑虑都咽了下去。
直到后来苏晚晴怀上了念念,陆沉才自觉疏远了起来,我那时还天真感激。
却没想到,他是在谋划一盘大局。
那些所谓的“关心”,每一句话,每一次接触,都是在一点点离间我和苏晚晴,都是在为今天的鸠占鹊巢铺路。
我这个傻子,竟然把豺狼当成了兄弟,还差点亲手把自己的妻子推向了他。
陆沉,你演得真好。
我最信任的人,给了我最致命的一颗子弹。
我的记忆被拉回三年前那场边境缉毒行动。
行动前三小时,临时据点外围聚着几个沉默的村民。
“警官,求你们查查吧!我儿子就是被毒贩抓去运了次货,就被他们灭口了!”
老阿婆攥着我的衣角,枯瘦的手止不住发抖:
“他们说我儿子是自愿的,可他是被架着去的啊!”
“那些人手里有保护伞,上次举报后,反被说成是诬告,我男人还被打了一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