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头来，我只是某一个女人的廉价替身么？
周砚南从背后环住我，下巴磕在颈窝，淡淡的木质香萦绕在鼻尖。
“看什么呢，这么入神。”
我眨了眨眼睛，深吸一口气，转过身仰起脸看他。
不动声色地推开一点距离。
“你什么时候学会弹钢琴了？谁教的？”
空气凝滞几秒，他眼底闪过慌乱，喉结飞速地上下滚动起来。
片刻的沉寂之后，他斟酌开口。
“偷偷在网上学的，原本想在婚礼上给你一个惊喜，刚才你试穿婚纱的样子很美，没忍住就弹了一段……”
相恋六年，我太了解他了。
撒谎的时候，他会不自觉捻着指尖，然后再硬生生岔开话题。
“对了，你喜欢的那个甜品店就在附近，我现在去买好不好。”
在他沉默的那十几秒里，我想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