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温柔,满是眷恋与怜惜。
我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。
夫君?
我试试探探地唤他。
是佛将你送回来了吗?
他轻轻吻上我的嘴角: 是,我是佛送与你的夫君。
蓁蓁,再唤一声与我听。
我抚摸着他的脸,温润如玉,又觉得不像。
我的夫君年过不惑,纵使是大将军,想必身子也有些欠安。
可身侧之人,似乎正值壮年。
我虽是喜欢。
但为了妹妹和小娘,我可得忠贞不二才行。
我使劲推他: 我的夫君在边关,我要替他念佛千遍,佑他平安归来
你这邪祟,快快离开。
他咬牙切齿: 念佛千遍,不如低头一见。
我这邪祟,可要缠你一生一世。
他将我拥入怀中,力道大得惊人,几乎要将我拆吃入腹,融为一体。
烛火飘摇,流下一串串蜡泪。
像极了未亡人的泪珠。
我在暮色中醒转,听到我的陪嫁丫鬟小翠在门外焦急地唤我。
小姐,快出来罢,老夫人许你用晚饭了。
我忙从蒲团中爬起来,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孝服。
奇怪,我睡姿一向拘谨,怎么衣摆乱成这样?
走出祠堂时,我迎头撞上了一个妖娆妇人。
她直勾勾地盯着我,看笑话的神色僵硬在脸上。
足足愣了半日,她才阴阳怪气地说道: 跪了一日灵,夫人面色不改。
真真是色如春花呀
3
我问身侧侍女: 这位娘子是?
侍女面露不屑,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: 就是一个唱戏的,夫人莫要理她
先前侯爷在时,她很是猖狂了几日,现在便如同秋后的蚂蚱,蹦跶不了几天了。
我明白过来。
眼前的女子就是夫君当年冒天下之大不韪,也要纳回家的梨园花旦,沈姨娘。
沈姨娘冷笑一声: 那又如何,我好歹承了侯爷数年的雨露,快活多时,也不枉此生了。
不像你家主子,守活寡不算,还不知什么时候,就要踏上前面两位的老路
你……你放肆侍女被气歪了鼻子。
我倒没什么感觉。
比起嫡母的沾了盐水的皮鞭,沈姨娘的冷嘲热讽不过是毛毛雨。
我指着沈姨娘,问道: 你也要跪经吗?
祠堂萧瑟,有个伴儿多好。
哪怕对骂两句呢,也是个热闹。
谁知,刚才还张牙舞爪的沈姨娘,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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