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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你,我罪至深小说知乎免费阅读_(楚雪菲舒铭宇)在线阅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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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晚睡得很不踏实。梦里一会儿是小时候,我拿着沾着药水的棉签,小心翼翼地帮江陵涂抹嘴角的淤青。他还没什么反应,我倒是先心疼得哭了起来。一会儿又是那次跟江陵在山上看日出,风很大,他微凉的手轻轻包裹住我的手,一起塞进他的口袋。到最后却变成了江陵搂着周璇,两个人冷漠地从我身边走过,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留给我。梦里的一切太真实,以至于第二天醒来,下楼看到周璇的那一刻,我整个人都愣了。之前我只在江陵手机里见过她的视频。仔细想想,这好像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。老实说,周璇挺漂亮的,皮肤白,脖子又细又长。她坐在沙发上,微仰着脸,头上好像破开了一道口子,还有点细微的血迹。江陵正在给她擦药。低着头,一只手固定住她的下巴,另一只在她额头上的伤口处轻轻按压。动作很是小心。周璇忍不住「嘶」地叫了一声。江陵手上的动作肉眼可见地慢了。光正好从百叶窗的缝隙打进来。照得他眼里的紧张和担忧一览无遗。也让站在楼梯口的我,把这一幕看得格外清楚。提行李箱的手,不自觉突然松开了,发出一声响动。听到响动,江陵回过头,朝我皱了皱眉,却一句话都没有。倒是周璇先开口了,大大方方介绍了自己,又解释说江陵今天要外出约客户,她是过来送文件的。「你们公寓的电梯坏了,我刚才爬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下,真是不好意思,给你们添麻烦了。」我没说话,拉着行李箱径直去开门。开门的一瞬间,手被江陵攥住。他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,盯着我,语气里透着不耐烦,「还没闹够?」他的力气很大,手腕被捏得生疼,我用足了劲挣扎,他却越箍越紧。一拉一扯间,江陵手腕处一只灰色手表露了出来。我突然顿住。上个月江陵生日那天,我买了只银色腕表准备送给他,意外发现他手腕上已经有了一块灰色的。看不出牌子,但从款式和样式来看,明显价值不菲。江陵淡淡地说,是一个朋友送的。现在江陵的家庭条件比我好太多,但他一直很照顾我的情绪,那是我第一次因为经济条件的悬殊,感到自卑和压力。当时我其实并没表现出什么,不过江陵还是察觉到了。他低低叹了口气,从身后抱住我,温热的嘴唇抵在我耳边,嗓音低沉温柔,「戴什么手表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送的。」从那天开始,江陵就把那只名贵的手表收了起来,天天戴着我送的。没想到,分手的第一天,他就戴回了那只灰色腕表。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,平静地说,「让开。」江陵也意识到了什么,猛地缩回手,声音有点不自然,「今天要去见的那个客户对公司很重要......」话还没说完,周璇突然出声,提醒他该出发见客户了。我瞟了她一眼,想到了什么,问江陵,「你手上这块是她送的吗?」江陵沉默了。过了很久才说,「陈楠,只不过是一块手表。」我不想再跟他多说,拿起手机,电话还没拨通,陈瑞就到了。陈瑞是我亲弟弟,比我小五岁。我妈从来没放弃生儿子,四处求医问药,尝试了各种偏方和针灸理疗,被骗了不少钱。终于在我五岁那年,她又怀孕了。这些年,我妈把所有的偏爱都给了我弟,对我依旧很冷淡,但我跟我弟关系却还不错。「只有一个行李箱吗?」陈瑞挠了挠头,一脸迟疑。「对。」「啊这......」陈瑞更纠结了,「我还以为你们女生搬家都是大包小包的,我一个人肯定不行,就把一清哥也叫过来了。」我微微一愣,「乔一清?」8「对啊,一清哥刚从上海出差回来,就被我拉过来——」陈瑞话说到一半,手机突然响了。里头传来一个略显低沉的声音,「好了吗?」「好了好了,你不用上来了,我们现在就下楼。」陈瑞一边说,一边提起我的行李箱,「姐,走了。」我没再犹豫,拿起包跟在他后面走出门。身后江陵好像在喊我名字,但我脚步没有丝毫停顿,更没有回头看他一眼。乔一清的车就停在路边。我们走过去的时候,他正坐在车里。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,轻轻敲击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我看着他线条流畅的侧脸,微微有些愣神。乔一清是我高中同学,我们那一届出了名的学神。但他性格冷漠,我又比较内向,所以我们虽然是同桌,但几乎没说过几句话。毕业后,我本来以为,我跟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。直到两个月前,陈瑞进了一家证券公司实习,有次我去他公司找他,这才知道乔一清是他顶头上司。「一清哥。」陈瑞突然喊了一声。座位上的男人转头,恰好跟我四目相对。我礼貌性地跟他打了声招呼,想了想,然后去开后车座的门。刚要坐进去,就听乔一清说,「坐前面吧。」「晕车坐前面会好点。」他淡淡地说。我愣了一下,不过也没去问他怎么知道我晕车,安静地关上后车门去坐副驾驶。 爱你,我罪至深小说知乎免费阅读_(楚雪菲舒铭宇)在线阅读一路上我们几个都没再说话。回到家,已经是下午两点。乔一清把我们送到楼下,没上去,就自己开车回公司了。我妈端着两碗菜从厨房出来,冷冷地看了我一眼,面色不是很好。看到陈瑞时,她的神情又变得温柔起来,「菜热好了,快来吃饭。」这顿饭吃得格外沉默。我妈不喜欢我,所以这次我没打算在家住多久,等找到合适的房子就搬家。傍晚的时候,我妈坐在沙发上织毛线。可能是年纪大了,视力不好,灰色线团掉地上她也没发现。我走过去,默不作声地把线团捡起来,放在茶几上。正准备回房间,头顶传来我妈带着点怒气的责问声,「为什么跟江陵分手?」我慢慢站起身,没说话。「江陵都跟我说了,不就是女同事送了他一块手表吗,又没真干什么,你折腾个什么劲儿?」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她,喉间瞬间有些干涩。好像一直都是这样。小时候我被同学欺负故意绊倒,回家告诉我妈,她正追着给我弟喂饭,听到后神情没有一丝波动,反而把我教训了一顿,「你跟我说有什么用,为什么他们不欺负别人,就欺负你?你就不能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吗?」那时我完全没想到,她会说出这么冷漠的话,整个人愣在原地。我弟趁我发愣,使坏地揪我头发,我下意识推了他一下。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狠狠的一巴掌就甩在我脸上。我妈一边哄着哭闹不止的弟弟,一边用眼神狠狠地瞪着我。我红着眼睛跑了出去,记不清到底跑了多久,直到没力气后,才慢慢停了下来,然后把脸死死埋在膝盖里。最后还是江陵找到了我。他一下一下,轻轻拍着我的后背,没有说话,仿佛在一点一点消融我的委屈。那时,我想,我妈或许永远不会站在我这边,但是江陵会。「行了,多少注意点分寸。明天他过来接你,你就给他一个台阶下,这件事就当过去了。」我妈的一句责备,把我来回了现实。她看了我一眼,低着头继续织毛线,「就算不为自己想,也该为你弟想想。江陵他妈妈是什么人,手头上那么多资源,你弟将来......」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,房间里没有开灯,一片漆黑。屋外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,我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,眼睛盯着窗外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门被推开。有人轻轻揽住我,额头抵住我的肩膀,极力遏制的哽咽在寂静的黑夜格外清晰,「姐,对不起......」「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,明明我们都是她的孩子啊......」我转过身看他。那张跟我很像的脸上挂着泪痕,眼睛红红的。从前我试着讨厌陈瑞,卑劣地把对我妈的愤怒,不甘心,以及求而不得的爱,通通转化成对陈瑞的恨,仿佛这样心里就能好受一些。可他懂事以后,对我太好了,所以我连恨他都做不到。「我租了个房子,刚签完合同,本来打算自己住的,你先过去住吧。」最后,我听见他坚定地说,「你的未来是你的。我的未来我自己会负责,你完全不需要为了我,或是其他任何一个人,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。」「姐,明天我带你搬家。」9睡觉前,我收到了周璇的一条微信:「如果是那块手表让你误会,我可以解释。」我没理。十分钟后,周璇又发来一段话:「上个月我妈从国外带回来两块手表,我自己留了一块女式的,那个时候刚好是江陵的生日,我没多想,就把另一块送给他了。」紧接着,她又补了一句,「江陵也知道。」我沉默了一会儿,打字问,「你是说,你手上也有一块跟他相同款式的手表,女士的?」周璇没再回复了。第二天一早,简单收拾了一下,我就提着原来那个行李箱,和陈瑞一起坐上一早就预约好的滴滴。通过后视镜,看见我妈站在门口。她怔怔地看着我们,嘴唇好像动了动,最后我也没听清楚她到底说话了吗。路上,江陵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,发了几十条微信,问我现在在哪。我只简单回了一句,「我们已经分手了。」江陵隔了很久才回复,「陈楠,我没同意。」我直接把他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。陈瑞租的房子是个小两室,装修走现代简约路线,很干净,而且离我公司也近。忙活了一个下午,才把东西整理好。陈瑞累得瘫在沙发上,懒洋洋地说,「姐,今晚你必须请我大餐。」我笑着说了声好。拿手机预订餐厅的时候,我想了想,让陈瑞把乔一清也叫了过来,就当答谢他昨天帮我搬家。路上有点堵车,我跟陈瑞俩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才赶到约定的餐厅。乔一清已经在座位上等着了。他微微低着头,一手搭在屈着的膝上,一只手搅动着咖啡,四周嘈杂的世界仿佛跟他格格不入。有那么一瞬间,我想起高中的某个午休,我被梦魇惊醒,平复着呼吸,余光不经意往乔一清的方向瞥了一眼。他在做题。坐姿很端正,手指拿着笔在草稿纸上计算着,指甲修剪得干净平整。发现我的目光,他偏头看了我一眼,然后拿出一张纸巾递给我,转过头继续做题。过了好一阵我才反应过来,拿纸擦了擦额头,低头一看,那张纸瞬间被汗湿透。刚收回思绪,就听见陈瑞在我旁边捂着脑袋嘀咕,「完了完了,上班迟到就算了,请他吃个饭我还迟到,新仇旧怨,一清哥那不得削死我。」我拉着陈瑞走过去,语气诚恳地说,「抱歉,我们来晚了,待会儿你想点什么尽管点,不用帮我省钱。」乔一清看了我一会儿,突然笑了,「没关系,我也才刚到。」随后叫来服务员,很自然地把菜单递给我,「还是你来点吧。」饭吃到一半,店里突然响起钢琴声。我这才发现,餐厅大厅中央有个很大的台子,上面放置着一架白色的钢琴。有个女生正背对着大家在演奏。她身后的墙上挂着很多同心结。陈瑞小声咳了一声,「这是这家餐厅特有的营销模式,来这里吃饭的情侣,只要上去弹奏,就可以获得一个写着两人名字的同心结。所以很多情侣都会来这里打卡。」我正吃着菜,一个没注意地「哦」了一声,就被呛到了。正低着头小声咳嗽,感觉有人轻轻拍着我的背。刚刚缓过来,就看到面前被推过来一碗汤。顺着那只修长的手缓缓抬头,正好对上乔一清漆黑的眼。我愣住了。乔一清也微微一顿,随后动作十分快速地拿过陈瑞的碗,也给他盛了一碗汤。陈瑞一脸蒙,「我又没被呛到。」乔一清:「......」气氛突然变得有点微妙,陈瑞看了看乔一清,又看了看我,然后默默去洗手间了。台上的钢琴演奏刚好结束,我下意识看过去。那个女生恰好转过身。竟然是周璇。她笑着接过工作人员给的同心结,低头在上面写了什么,然后便走下台,回了自己的座位。不出意外地,我在她对面看到了江陵。同心结被他捏在手里,隔着一段距离,我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。周璇凑过去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。他突然就笑了起来。可能是察觉到有人定定地看着这边,他抬起头,刚好跟我对上视线。10一瞬间,他眼里有明显的错愕,脸色也沉了下来。下一秒,人已经大步走到我面前。视线在乔一清脸上停了停,转过头看向我,「你跟他是什么关系?」带着质问的语气,让我感到一股怒意顿时涌了上来。目光下移,落在被他紧紧攥着的东西上,这才淡淡地问,「同心结好看吗?」江陵脸色微变,隔了好一会儿才说,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」我定定地看着他。不明白为什么到了现在,他还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。记忆里那个青涩真挚,总是温柔注视着我的少年,好像越来越模糊。「是这样的。」周璇也走了过来,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。「刚才我和江陵打赌,如果我能拿到同心结,今天这顿饭就让他请。他大概也没想到,我还会弹钢琴。」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「你的意思是,这又是一场误会?」她微微一笑,「当然。」江陵似乎松了口气,眼底最后一丝不自在也逐渐淡去。取而代之的,是熟悉的、无声的斥责。好像在说,陈楠,你看啊,你就是在无理取闹。可笑之余,我忽然感觉很疲惫。沉默了很久,我小声问他,「你还喜欢我吗?」江陵一愣,下意识地看了周璇一眼。接着迅速移开视线,盯着我,斩钉截铁,一字一顿,「陈楠,我爱你。」这一幕让我的心重重收缩了一下。我很清楚,江陵不见得多喜欢周璇。我也相信,他确实是爱我的。可他全心全意爱着我的时候太热烈,以至于他没那么爱的时候那样明显,连我这么粗心的人,都可以一眼看穿。我曾听人说,毁灭永远是最容易的。就像现在,我对他的感情,在他看向周璇的那一眼,在他迟疑的那一刻,忽然就消散了。江陵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伸手想触碰我的脸颊,被我不动声色地躲开了。他手上动作停了下来,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和无措。「楠楠,我承认之前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好,我向你道歉。但同心结的事真的是个误会,我从来没想过和她在一起,你原谅我好不好?」我平静地看着他,余光瞥见一旁周璇惨白的脸。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嗤笑,很轻的一声,讽刺意味却很浓。「不好意思,打扰一下,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二位。」乔一清慢慢站起身,看着江陵和周璇的眼神,像是置身事外要看一场好戏。「你们知道同心结的寓意吗?」江陵冷冷盯着他,没有搭话。「看来是知道。」乔一清笑了笑,嗓音隐约透着一股不屑,「打着朋友的名义,又做着情侣之间的事,你们倒是心照不宣。」江陵脸色煞白。......回去坐的是乔一清的车。深夜的公路车辆稀少,乔一清把车子开得很平稳。可能是太累了,陈瑞裹着毯子躺在后座上睡着了。车厢里正放着舒缓的音乐,我刚打了个哈欠,就听到乔一清低沉的声音:「大概还要半小时,你要不要也睡一会儿。」我摇了摇头,「不了。」车厢里再次陷入了寂静。发着呆,视线游移到乔一清的身上。他专注着开车,侧脸的轮廓在不甚明亮的夜色里格外清冷。我突然想到了刚才他对江陵说的那些话。「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」乔一清「嗯」了一声。「假如在有女朋友的情况下,喜欢上了另一个女生,你会怎么办?」乔一清微微侧目,瞥了我一眼,语调很轻很慢,「我从小到大都很专情,没有这种假如。」我一噎,避开他的视线,「如果有呢?」他沉默了片刻,「短暂的心动或许很正常,但做人要有清晰明确的边界感。如果爱上了别人,控制不住逾越了底线,又舍不得跟现任分手,不管男女都是十足的垃圾。」我沉默着听完,后知后觉想起什么,忍不住打趣,「你还会骂人!」乔一清回答得很淡定,「只骂垃圾。」我:「......」一直到打开门下车,我都有点回不过神来。我发现乔一清跟我印象中,好像有点不太一样。还挺......真实?也不算特别难以接近。接下来的一个月,我全身心投入工作之中。江陵来找过我很多次,都是在我公司门口堵我,语气低软,态度诚恳。即使我没有一次理会过他,他也没放弃,每天雷打不动地等在楼下。这天我加班比较晚,同事买了面包上楼,分了我一份。她有些犹豫地说,「外面下了很大的雨,你男......前男友一直站在外面,让他进门他也不肯。」我心一跳,从抽屉里拿伞赶紧下楼。刷卡走出办公楼,才发现雨下得确实很大。江陵整个人站在雨中,短发上的水珠沿着他的下颌滑落,浑身湿透。我沉默地撑着伞走过去。「跟我来。」在几个路人打量的目光中,我带着江陵走进办公楼,递给他一包纸巾擦脸。江陵慢悠悠坐下,声音含笑,「楠楠,你还是心疼我的。」我看着他眉眼间不经意流露出的得意,忽然有些烦躁。「等雨小一点,你就走吧。」江陵一愣,语气立刻软了下来,「周璇的事是我没处理好,但我跟她——」听到这个名字,我莫名有种厌烦,冷冷打断他,「我不想再听你解释了,我们就这样吧。」大概是我的语气太过冷漠,江陵的脸色也沉了下来。「你到底还想怎样?真打算为了这点小事跟我分手?」我惊愕地抬头看他,浑身冰凉。江陵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,赶忙道歉,「对不起......我就是想不通,我明明跟她什么也没发生,怎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......」他紧皱着眉,脸上的神情真的很迷茫,「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呢,楠楠?我跟她什么也没发生,就因为这样一条无关紧要的信息,你就要跟我分手吗?」说完,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。大概,他是真的搞不懂,明明已经放下姿态来哄我,可我究竟为什么这么不依不饶。可是,他心里真的不清楚吗?他一次次放纵和默许周璇的靠近,享受掩藏在虚伪平静水面下的刺激,有想过将来有一天会被我发现吗?还是明知道已经触碰了我的底线,却抱着侥幸心理,赌我会不会心软呢?我木然地伸手摸了摸脸,冰凉而又湿润。江陵慌乱地想拿纸巾帮我擦眼泪。「江陵,你刚才说和她什么也没发生,是吗?」江陵犹豫几秒,点了点头。我拿出手机,把周璇那条「仅他一人可见的朋友圈」和上次周璇所谓的关于「手表」的解释,截图给他看。「现在呢?」「你说你们什么都没有,为什么偏偏做的都是情侣会做的事?」江陵的脸色一点点发白,最后,我听见自己小得可怜的声音,问了一句:「江陵,你从前几乎不吃面,最近又为什么爱上了骨汤面?」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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