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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萳心里越发烦躁,声音沉沉地开口:“来人,请祁姨娘来一趟,我有话要问她。”寒江在外头远远地应了一声,人并没有进来。白郁宁见他脸色不好看,有些不安:“贺大哥,兴许有什么误会……说不定是小桃拿错了东西。”贺萳并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:“那就都传来问问。”他虽然努力克制,却到底还是恼怒,最后狠狠拍了一下桌子:“丢人,本侯的脸都让她丢尽了!白郁宁也想到了什么,她轻轻摇了摇头:“兴许是祁姨娘拿错了……也不是什么大事,本也是要送给她的。”她倒不是故意要说祁孟舟以次换好,拿了坏的来还她,却将好的自己偷偷留下,而是眼下这事情怎么看都是这么回事。贺...白郁宁也想到了什么,她轻轻摇了摇头:“兴许是祁姨娘拿错了……也不是什么大事,本也是要送给她的。”她倒不是故意要说祁孟舟以次换好...

白郁宁也想到了什么,她轻轻摇了摇头:“兴许是祁姨娘拿错了……也不是什么大事,本也是要送给她的。”

她倒不是故意要说祁孟舟以次换好,拿了坏的来还她,却将好的自己偷偷留下,而是眼下这事情怎么看都是这么回事。

贺萳黑着脸将盒子重重拍在矮几上:“反了她了!”

他能不计较祁孟舟出身不干净,不计较她的贪财小家子气,却决不允许身边的人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。

何况还是用在白郁宁身上。

她哪来的胆子?!

贺萳心里越发烦躁,声音沉沉地开口:“来人,请祁姨娘来一趟,我有话要问她。”

寒江在外头远远地应了一声,人并没有进来。

白郁宁见他脸色不好看,有些不安:“贺大哥,兴许有什么误会……说不定是小桃拿错了东西。”

贺萳并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:“那就都传来问问。”

他虽然努力克制,却到底还是恼怒,最后狠狠拍了一下桌子:“丢人,本侯的脸都让她丢尽了!”

小桃刚好沏了热茶进来,她做了亏心事本就心虚,冷不丁听见这一声响,被唬得一哆嗦,手里端着的托盘就离了手,哗啦啦摔了一地。

贺萳越发不痛快:“外头是谁?做事这般毛躁。”

小桃白着脸告罪,连忙蹲下去收拾,冷不防被碎瓷片割破了手指,疼的嘶了一声。

白郁宁抬脚走出来:“你怎么了?以往也不见这么愚笨……手伤了?”

小桃心虚的不敢抬头,奇怪的是站在她面前的白郁宁竟然也许久没说话,直到小桃撑不住,想偷看一眼的时候,她才忽然蹲下来,抓住了她受伤那只手的手腕:“这么心不在焉……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

小桃心里狠狠一跳,掩饰性的用力摇了摇头:“怎么会……我怎么可能会瞒着姑娘?”

又是自称的我。

白郁宁眼神淡了淡,抓着她的手,把她从地上拉起来:“让别人来收拾吧,你回去处理一下伤口。”

小桃明显松了口气:“是,那我就先下去了……”

她没察觉到白郁宁态度微妙的改变,只想着要快些走,然而刚转身,甚至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,贺萳的声音就响了起来——

“外头是小桃?进来,有话问你。”

小桃身体明显一僵,身体微不可察的抖了抖,白郁宁看着她的目光逐渐深邃起来,声音听起来却仍旧很温和。

“贺大哥喊你呢,进去吧。”

小桃咬了咬嘴唇,脸色有些发白:“姑,姑娘,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
白郁宁瞧她是真的有些怕的样子,心里到底还是软了一下:“既然如此,你就更不必怕了。”

她看了眼外头宽敞的院子:“这惜荷院,贺大哥既然给了我,那就是我做主的地方,明白吗?”

小桃显然并不是很明白,犹豫了一会儿才迟疑地点了点头,抬脚进了小茶室。

贺萳仍旧坐在椅子上,然而他素来威严冷峻,脾气也一直不好,尤其是现在还在生着气,小桃只看了一眼,就有些发抖。

贺萳眉头皱起来:“你怕我?”

小桃张了张嘴,没能说出话来,白郁宁撩开帘子进来:“贺大哥眼下这凶神恶煞的样子,就连我都有些畏惧,何况她只是个丫头。”

贺萳哼了一声,神情却没有丝毫收敛,只朝着小桃抬了抬下巴,示意她看向木盒子,他没问这丫头送过去的坠子是什么样的,而是一句古怪的——

“认识这东西吧?”

白郁宁一怔,心里叹了口气,贺萳这人,对着一个丫头竟然也没有丝毫松懈,先前那一番惊吓,已经让小桃没了方寸,现在又问了这么一句话……

小桃听完果然浑身一抖,她还没看盒子脸色就白了,这副反应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,贺萳连问都不必再问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他就说祁孟舟那针大点的胆子,怎么敢来算计白郁宁?!

他冷笑一声,正想开口,白郁宁忽然插了嘴:“小桃,你见过这东西?在哪里见的?”

贺萳眉头一拧,目光严厉的看向白郁宁,然而对方却只是垂眼看着小桃,语气平静的又问了一遍:“你老实说,这东西在哪里见过?你可知道为何会出现在祁姨娘还回来的盒子里?”

小桃愣了愣,木呆呆地看着白郁宁,直到对方眼底露出一丝不耐,她才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样忽然反应过来。

“没见过,我不知道这东西哪里来的……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盒子里……奴婢给祁姨娘送过去的时候,里面可是一副上好的翡翠坠子。”

白郁宁心里松了口气,好在小桃还没不至于蠢笨到不知道把自己摘出来。

她不是故意要祁孟舟背锅,如果做这件事的换成别的丫头,她绝对不会包庇,可小桃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。

倘若她德行有亏,那她身为主子自然也会被牵连。

尤其是眼下这种关键时候,她的名声绝对不能有丝毫损伤。

至于祁孟舟……贺萳要罚她的时候,她自会为她求情,事后也会送些东西补偿,总不会让她白白受苦就是了。

然而贺萳眼看着主仆两人一唱一和,却迟迟没吭声。

白郁宁心里有些没底,可祁孟舟毕竟只是一个妾,贺萳怎么看都不会为了她为难自己才对。

而且自己的苦衷,他应该也能理解几分的。

想到这里,白郁宁微微松了口气,抬眼朝他看过去:“贺大哥……”

贺萳沉着脸坐在椅子上,半晌没动弹,直到外头传来寒江的声音:“爷,祁姨娘到了。”

贺萳的声音听不出喜怒:“让她进来。”

可祁孟舟心里还是咯噔了一声,不知道为什么,她直觉贺萳现在很生气,可这是在惜荷院里头,他生气怎么都和自己扯不上关系才对,那喊自己来做什么?

难道是梅林里认出她来了?

可就算这样,她也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,不值得生这么大气吧?

贺萳的心思果然是很难猜,祁孟舟叹了口气没进小茶室,只扒着巴蕉门往里头瞄了一眼。

贺萳的脸色果然很难看,奇怪的是一向温和的白郁宁看起来竟然也有些紧张和焦急,小桃还跪在地上……

这看起来像是小桃闯了祸,白郁宁在求情……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,她觉得自己好像不该进去。

然而就在她抬脚打算离开的时候,贺萳忽然抬眼看了过来,准确的抓到了她。

“进来。”

祁孟舟叹了口气,虽然她不介意看见小桃狼狈的样子,但这丫头一定会记恨她的……

她不情愿的磨蹭了进去:“爷,白姑娘。”

白郁宁以往见她都还算客气有礼,这次却没有理会,只看向贺萳,有些急切道:“贺大哥……”

贺萳的脸色越发不好看了,就在白郁宁打算再说些什么的时候,他忽然又抬眼朝祁孟舟看过来,语气冷硬地开了口:“你可知错?”

祁孟舟一愣,白郁宁却是松了口气,刚才贺萳脸色那般难看,她还以为他不肯为了自己冤枉祁孟舟。

现在看来,大约只是他心里的道德感在作祟,和祁孟舟这个人是没什么关系的。

她心里的紧张慢慢散去,这才涌上来一些对祁孟舟的愧疚来,她怜悯的看了眼对方,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
然而祁孟舟对事情还一无所知,只能联想到梅林的偶遇,这也算错吗?

她觉得其实可以解释一下。

可想起上次的三百两银子,她又犹豫了,肉疼的感觉还在,要是说错了什么,是不是还会被扣银子?

短暂的权衡过后,她迟疑的点了点头:“如果爷觉得错了,那我就认……不罚银子成不成?”

贺萳一愣,白郁宁和小桃也都愣了,她竟然认了?

问都不问一句就认了?

贺萳的脸色陡然难看起来:“祁孟舟!”

这个女人脑袋是个摆设吗?什么罪名都不清楚就敢认?是嫌命长吗?!

他凶巴巴的瞪着祁孟舟,半晌没能说出话来。

祁孟舟有些茫然,为什么贺萳看起来更生气了?

她犹豫了一下:“爷,我不该认?”

贺萳滔天的怒火一顿,是啊,他不就是想让祁孟舟认罪吗?现在又是在生什么气?

他一时有些想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,只能猜测是最近接待使团的事太多太杂,忙的他都糊涂了。

他深深的呼吸了两口,抬手打翻了矮几上的盒子,里头的坠子跟着掉出来,摔在了祁孟舟脚边。

这短短一个动作的功夫,他已经压住了火气,声音变得冷硬:“认得这东西吧?”

祁孟舟看了坠子一眼,隐约觉得好像贺萳说的并不是梅林偶遇的事,却仍旧点了点头,然后看向了白郁宁:“认得,这是白姑娘……”

贺萳没让她说完:“那就没错了,你喜欢收下就是,偏要以次充好还回来……这般下作的手段,让人不齿。”

祁孟舟愣住了,原来真的不是在说梅林的事情。

她看看手里的坠子,又看看白郁宁,下意识摇头,茫然道:“我不是……我没……什么以次充好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
小桃才是罪魁祸首,她自然不敢让祁孟舟把话说完,她站起来狠狠推了一把祁孟舟:“刚才都承认了,现在又狡辩!就是你,我家姑娘给了你那么好的坠子,你不道谢也就算了,还拿这种破烂玩意代替还回来,你还要不要脸了?!”

祁孟舟踉跄两步撞到了花架子上,上面摆着的插满了白梅的瓷瓶晃了晃,啪得一声摔在了地上,登时四分五裂。

然而屋子里的人,没有人理会,就像没有人理会祁孟舟的冤屈一样。

她愣愣地看着小桃:“你送来的明明就是这个……我和彩雀一起看的……”

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这里能做主的并不是小桃,连忙看向贺萳:“爷,彩雀能给我作证,我没有做什么手脚,什么以次充好……”

小桃冷笑一声:“你的丫头,当然向着你说话,我看这主意说不定就是她出的,那丫头一看就是个小贱人!”

祁孟舟知道小桃讨厌,却不知道她这么讨厌,她凭什么这么骂彩雀?

她心头火起,越想越气,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头发狠狠一扯:”彩雀比你好多了,你不准骂她!“

小桃猝不及防,被扯得惨叫一声,等回过神来,怒气上涌,不甘示弱的和祁孟舟打成了一团

贺萳和白郁宁都是一愣,这两个人……

贺萳脸色黑沉:“住手!”

小桃动作一顿,祁孟舟抓住机会,狠狠踩了下她的脚,心里的火气总算下去了一点,但下一瞬,她就被人抓着手腕拽了出去。

“祁孟舟,住手!”

祁孟舟这才听见贺萳的声音,发热的头脑瞬间就冷静了下来。

她抿了抿嘴唇,小桃已经哭了起来,扑倒在白郁宁脚下:“姑娘,你要给我做主啊,祁姨娘她……她打我分明就是没有把你放在眼里!”

白郁宁脸色很不好看,她看看小桃,又看看祁孟舟,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然而小桃嚣张惯了,见她没有反应,哭嚎声顿时大了起来。

“闭嘴!”

贺萳一声低喝,唬得小桃一哆嗦,闭嘴的时候险些咬到舌头,心里有些惊恐,她怎么忘了贺萳也在呢。

因为贺萳这一声,屋子里立刻安静了下来。

他嫌恶的看了眼地上的小桃,又看了眼狼狈的祁孟舟:“成何体统?!”

祁孟舟抹了把脸:“爷,东西不是我换的,我这事儿我不认。”

贺萳眼神微微一沉,但他还没开口,小桃就又跳了起来:“你还敢狡辩?!不是你还能是谁?”

祁孟舟已经冷静了,也很清楚能做主的并不是小桃。

她看着贺萳:“爷,既然说东西是我换的,那真的坠子肯定就在我屋里,您让人去搜……”

她看了眼小桃,这丫头的反应太奇怪了,她犹豫了一下,决定赌一把:“……要是您搜不出来,就去搜搜小桃的屋子,东西是她送过去,说不准……”

“你胡说!”

小桃顿时有些慌,那坠子现在可就在她的匣子里:“搜什么搜?你这么说肯定是藏到别的地方了。”

“你不敢搜就是心里有鬼!”

她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,正要再请贺萳去搜屋子,就听对方开了口:“够了,都闭嘴!”

小桃明明心虚,却还是恶狠狠地瞪了祁孟舟一眼。

祁孟舟懒得搭理她,她想这种事,就算贺萳偏爱白郁宁,可也总是要查清楚的吧?

反正她身正不怕影子斜……

她期待地看向贺萳,没想到对方也在看她,目光却很晦涩,看的她心里一跳,莫名的不安起来。

“爷……”

贺萳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:“祁氏,你心术不正,手脚也不干净,我罚你手板三十,闭门思过一月,下去吧。”

祁孟舟一愣,这就给她定罪了?

她看着贺萳,无意识地摇摇头:“不是我……爷你去搜屋子……怎么能什么都都不做就定我的罪……”

她急切的抓住贺萳手,试图再给自己一个机会,然而贺萳看都没看她就把手抽了回去,然后有些暴躁的开了口:“拖下去!”

寒江连忙进来,抓住了祁孟舟的胳膊:“姨娘,跟奴才出去吧。”

祁孟舟无法接受这个结果,贺萳怎么能这样?就凭小桃一句话,连证据都不找,就给她定罪吗?

“我不走,这罪我不认……爷……”

“祁姨娘,别闹了。”白郁宁忽然开口,事情既然结束,她对祁孟舟的怜悯就多了几分真诚,她摇了摇头,“这副样子很难看。”

难看?

她现在很难看?

祁孟舟愣了愣,忽然笑出来,白郁宁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,她凭什么来评论自己现在难看不难看?

她张了张嘴,很想反驳她,可寒江没再给她机会,拉着她出了门,祁孟舟睁大了眼睛看着里头,贺萳仍旧没有回头。

这个男人……

不管是挣扎还是喊冤,果然都是没有用的,她闭了嘴,认命的跟着寒江出了惜荷院。

外头彻底安静下来,可贺萳的脸却越来越黑,片刻后,他狠狠砸了一下矮几,这一下力道太大,矮几悲鸣一声,竟有要散架的样子。

小桃被唬得一哆嗦,忍不住叫了一声,贺萳目光冷厉的看过去,小桃缩成一团,死死垂着头看都不敢看他。

白郁宁看着祁孟舟被拉走的方向,轻轻叹了口气:“贺大哥,谢谢你……祁姨娘那边,我会补偿她的。”

贺萳没吭声,白郁宁知道他心里不好过,要一个柔弱的女人来担责,以贺萳的自尊心来说,恐怕是要难受一阵子的。

然而这份难受,是为了她受的,这份情她得承着。

她犹豫了一下,大着胆子去握他的手,想借此安抚一下他的心情,可指腹刚碰上,对方就忽然站了起来:“你身边的人,该好好管教了。”

语气说不上严厉,但这话却的确是有些重的。

白郁宁略有些难堪,半晌才低低应了一声,贺萳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,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你的名声不容有损,这样的丫头迟早会连累你。”

白郁宁迟疑了很久才点了点头,声音里有几分愧疚:“我知道了,会严加管教的,祁姨娘那……”

贺萳的声音又低沉下去:“我自会处置,歇着吧。”

他抬脚走了,白郁宁看着他的背影,想着刚才的事,心里微微一松,虽然诬陷祁孟舟的确是为了自己的名声考虑,可也是趁机对贺萳的一次试探。

好在他并没有让自己失望,这让她对以后成亲的事也多了几分信心。

小桃刚才被吓得不轻,现在才从地上爬起来,哆哆嗦嗦的凑过来,委屈道:“姑娘,侯爷怎得如此凶……”

白郁宁眼神一寒,抬手给了她一巴掌:“眼皮子浅的东西,一副坠子也值得你如此?!”

白郁宁头一回动手,小桃虽然疼的捂住了脸,却半晌没回过神来:“姑娘,你打我……”

白郁宁眼底露出一丝厌恶来:“若不是你,我何至于在贺大哥面前丢人?滚下去反省,这两天我不想看见你。”

小桃愣住了,等明白了白郁宁说了什么,一股巨大的羞辱感涌了上来,她哭着扭头跑了。

白郁宁揉了揉额角,琢磨着要怎么安抚祁孟舟,虽然的确是受了大委屈,可既然是下九流的出身,应该也不会在意的,又是爱贪小便宜的人,想必一些贵重些的珠宝首饰,就足够了……

祁孟舟不再闹腾,寒江也就松了手:“祁姨娘,刚才得罪了。”

祁孟舟没吭声,她又回头看了眼惜荷院,脑子里都是刚才贺萳的冷脸,那个男人,还真是偏心啊。

寒江摇了摇头,有些怜悯地看着她:“祁姨娘,别看了,爷既然这么说了,事情就是定了,您再怎么喊冤也没用的。”

这些祁孟舟早就知道的,毕竟就在前几天,她才亲眼看着喊冤的姨娘们被婆子们打巴掌,狼狈的比条狗都不如。

可她这次不是被牵连,而是直接定了罪,就因为指认她的人是白郁宁的丫头,所以贺萳就连问都懒得问了?

祁孟舟心里闷的厉害,她以为自己是受惯了委屈的人,这些事情虽然憋屈,可也不至于太难受,可等事情真的发生了,她才知道,自己其实不是真的那么没心没肺……

也不是真的没有一点疙瘩。

她有点讨厌贺萳了,也讨厌白郁宁。

但她的目光还是收了回去,落在了自己红彤彤的手上。

寒江看她安静下来,多少松了口气,指了指溪兰苑的门:“虽然说爷罚了您三十下手板,可白姑娘在,总会求情的,您不必太在意,回去歇着吧。”

祁孟舟苦笑了一声,该怎么说呢?总觉得这句话扎在心口上,好像比手板要疼的多。

但她有点累,没精力再去掰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。

她哑着嗓子和寒江道了谢,不管怎么说,身为贺萳身边得用的人,他对自己这个罪人,算是十分客气了。

寒江脸上仍旧带着笑,客气的摇了摇头,却是一直没走。

祁孟舟愣了愣才反应过来,他是要等着自己进去,好喊人来封屋子的。

她配合的抬脚进了溪兰苑,天已经彻底黑了,屋子里只点着一根蜡烛,瞧着有点暗,彩雀的影子倒映在窗户上。

祁孟舟盯着那影子看了两眼,伸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,这才抬脚走进去。

彩雀听见脚步声看过来:“姨娘回来了?快来吃饭,我还以为赶不上了呢,还好我领的早,一直用热水熏……。”

她转过头来,看见祁孟舟,话音猛地顿住了。

祁孟舟勉强扯了扯嘴角:“刚好饿了,吃饭吧。”

她话音一落,屋子外头就闪了个人影,然后门板上被贴了张封条,虽然不影响门开关,丫头也能自由进出,但却是在告诉别人,这屋子的主人被罚了。

彩雀愣了愣:“姨娘,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
祁孟舟摇摇头,没怎么有精神和她说话,彩雀愣了愣,竟然也没再追问,只是端出了饭菜来:“姨娘,吃饭吧。”

祁孟舟坐下来低头开始往嘴里扒饭,彩雀就安静的看着她。

甚至饭后也没有闲话,打了水来给她洗漱,服侍着她躺下之后就走了,一句多余的话都没问。

祁孟舟觉得自己该松口气的,然而心里竟然什么感觉都没有。

她有点意外,但没有多想,心里琢磨着,等明天早上彩雀大概就忍不住要问了……

兴许一大早就会来敲门……她想自己要早点睡,不然明天被吵起来,心情肯定会很糟糕。

她闭上眼睛,缩进了被子里,可直到眼睛因为闭得酸涩起来,她也没能睡过去,她愁苦的叹了口气,抱着被子看外头黑漆漆的夜。

片刻后,她又叹了口气。

这时候,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她好像……失眠了。

她把头往枕头里拱了拱,并没有什么用处,睡意丝毫没涌上来,她只好又叹了口气,伸出手指头戳了戳自己的胸口:“不要胡思乱想了……他本来就是喜欢白郁宁的……”

偏袒喜欢的人有错吗?

自然是没有错的,只是她这个没有人喜欢的人有些倒霉而已。

算了算了,何必和自己过不去……日子总得过下去的。

祁孟舟劝了自己几句,慢慢把头缩进了被子里。

第二天,屋门外头的封条就被其他溪兰苑的人看见了,纷纷出来凑热闹。

在白郁宁来之前,溪兰苑里的人虽然不受待见,却很少会受罚。

一来是她们不能随意走动,没有做错事的条件;二来,就算她们在溪兰苑里闹了什么事,只要不牵扯到外面的人,贺萳也懒得理会,由着她们自己折腾。

因而祁孟舟门上的封条是很少见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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