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北承的态度冷血无情,颜沫心口一凉。见外头人来人往,便猛然拔高了音量:“侯爷,我自知成婚五年无所出是有大过错,如今昭华公主有孕在身……”“为了公主平安产子,也为了往后家宅安宁,颜沫自请和离!”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厉北承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。“你!”厉北承恼了,拽着颜沫就要往府里去。...
厉北承的态度冷血无情,颜沫心口一凉。
见外头人来人往,便猛然拔高了音量:“侯爷,我自知成婚五年无所出是有大过错,如今昭华公主有孕在身……”
“为了公主平安产子,也为了往后家宅安宁,颜沫自请和离!”
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厉北承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。
“你!”厉北承恼了,拽着颜沫就要往府里去。
就在二人拉扯之际,昭华闻讯而来。
昭华淡淡笑着,眼底有精光流转:“侯爷,颜沫所犯七出之罪,又岂止无子这一条。”
“如今她自请和离,全了大家的颜面,也算懂事一回,何不成全了她。”
可这一次,厉北承并未回应昭华。
他不容置喙的冷冷开口道:“来人!将颜氏送回长颜阁,不许她踏出侯府半步。”
与昭华擦肩而过的瞬间,颜沫捕捉到她面上一瞬而过的恨意与不甘,心中蔓上无尽的悲怆。
昭华有显赫的背景,有厉北承无条件的偏爱与信任,她又有什么……值得昭华来恨呢?
皓月当空。
颜沫辗转难眠,便去到院中透透气。
而今她犹如困兽,不知自己究竟该如何脱身。
这时,她身后突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。
颜沫一转头,便见一名家丁鬼鬼祟祟朝她而来,见自己行踪暴露,干脆箭步上前将她紧紧抱住。
“来……”颜沫才喊出一个字,便被死死捂住了嘴按在地上!
家丁眼中闪着贪婪的光,急色地扒开颜沫的衣裳。
颜沫拼命挣扎无果,眼中透着无尽的绝望,滴滴泪珠自眼角落入泥土之中。
就在最后一刻,覆在她身上的家丁忽地被人一脚踢飞,如死狗般狠狠倒地。
颜沫颤抖着紧紧抱住自己。
是厉北承来了,颜沫陡升一种安全感。
可颜沫还没说话,便注意到他看自己的眼神。
比冰还冷,比刀剑还凌厉。
颜沫浑身一僵,忽然明白了——他不信她。
颜沫下意识颤声道:“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没有做不清白的事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厉北承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,说出口的话却令人头皮发麻,“所以我没有直接拉他去喂狗。”
颜沫忍不住瑟瑟发抖:“我……我先回房洗漱……”
夜色中,厉北承面色晦暗不明,半晌才意味深长的应了声好。
颜沫转身要走,不料厉北承忽然从身后抓住她的手臂,冷冷吐出一句:“是该好好洗洗了。”
她尚未反应过来,厉北承一把将她推入身旁的水池。
水花四溅,颜沫又惊又怕的呛着水,还未缓过来,便感觉有一双手在身上肆虐。
“好好洗。”厉北承蛮横地搓洗着她的脖颈,很快便红肿一片。
颜沫只觉得哪哪儿都痛,只得小声求饶:“厉北承,求你了,我自己来……”
不知这句话又是哪里说错了,厉北承猛地凑近她耳边,嗓音格外阴冷:“你知道自己那时的表情有多下贱吗?仿佛我不赶来,你就会半推半就……”
“在别的男人面前放浪形骸,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女,是吗?”
他的话不仅刺心,更是伤了她的尊严,颜沫瞬时红了眼眶,紧抿着唇一言不发。
头顶蓦的传来一股压力,颜沫毫无防备的被按进水里,后脑的剧痛与晕眩感令她险些晕厥过去。
接着,她又猛地被提起来压在池边,本就单薄的衣衫被厉北承一下撕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