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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角是姜绾季司寒的小说在线阅读_姜绾季司寒强推热文免费阅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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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父扭过头不理她,满脸的愤恨,眼中却带着似有若无的愧意。 何思辰站在门口听到这些话,黑眸一暗,转身往姜绾病房去了。 此刻姜绾感觉全身骨头都在慢慢分解,心脏的疼痛像是蔓延到了血肉里。 “不舒服吗?” 何思辰一进来就看见姜绾整个脸都绷着,脸上的疤也变得有些狰狞。 姜绾虽然疼,也不能乱动,只能噎着嗓子呜咽几声:“嗯……” “先忍一忍。”何思辰将输液的滴速调慢了些。 他直起身,仔细的看了下姜绾,这几日看她实在不像那种心狠的人,怎么就会故意伤人呢? 何思辰忍不住问道:“沈小姐,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?” 姜绾痛苦的神色中闪过一丝诧异,但依旧用着平淡的语气道:“没有。” “感觉你不像会伤害别人的人。” 第十六章 律师朋友 姜绾一怔,即使疼痛也扯出一个笑容:“谢谢医生。” 她突然间明白:原来感情是一个和时间没有关系的东西。 季司寒与她一起长大,十多年的陪伴都换不来他的信任。 而萍水相逢的何医生仅凭着感觉就认为她不是那种人。 何思辰只怜她病重,若真的有冤,他可是认识季司寒这个大律师的。 “你要是真有苦衷,不如跟我说说。”何思辰一手插进白大褂兜里,似乎想要听姜绾说她的冤屈,“我有个做律师的朋友。” “……没事。”姜绾抿了下干巴巴的唇,轻喘着气,“我也活不了多久。” 而后她用着调侃的语气又道:“其实我是死刑,缓刑半年。” 姜绾这样悲哀的乐观让何思辰更为不忍,但她不愿说,他也就没有再劝。 “医生。”姜绾疲惫的闭上眼缓了一下,语气带着些不好意思:“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?” 她不想麻烦何思辰,但是她也没有办法。 何思辰倒不愿意她太客气,忙说:“你说。” “市北……凤凰巷的,385号是我……奶奶以前住的地方。” 姜绾眼眶渐红,声音也哽咽了,“我走的太急,没有,没有带奶奶的照片……” 何思辰不闻一叹,心里也明白了: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 “谢谢。”姜绾虚弱而由衷一笑,昏昏睡去。 在安顿好费母以后,季司寒才开车回了家。 门开了一半时,他停住了。 季司寒星目微暗,退了两步躬下身掀起地毯。 原本明晃晃单薄的一把钥匙不知什么时候被系上了一根红绳,还挂着一个木制的费字挂饰。 “真是蠢。”他不禁呢喃了一句,将钥匙握在手里紧了紧,心中顿生一种空落落的感觉。 按照姜绾给的地址,何思辰在次日找到了奶奶所住的地方。 白色石臼上的血迹让他眉头一蹙。 推开破旧的木门,一股潮湿的气味扑面而来,原本昏暗的房子里因着门开了才亮了几分。 何思辰看见桌上一张落了薄灰的遗照,走了过去。 照片中的老人目光慈祥,但是奇怪的是何思辰总觉得有些眼熟。 正当他努力回想之时,手机铃声打断了他。 “喂?”何思辰接了电话,顺手将照片放进口袋中,走了出去。 “思辰,我爸他怎么样了?” 电话那头季司寒的声音有些沙哑。 “没什么大事。”何思辰看了下表,问道:“你今天不上班吧,你来医院一下吧,我有事儿找你。” “嗯,我一会儿就过去。” 何思辰挂了电话后赶回医院,后脚季司寒就到了他的办公室。 季司寒有些慵懒的坐在椅子上,没有平日的严肃,只是神情依旧透着冷淡:“有什么事儿?” 何思辰挪了下椅子,坐到他面前:“南城,我回来之前方颖就跟我说她要跟你结婚,你……” “你要是说这个,我没兴趣听。”季司寒倏然起身,眼神冰冷的打断了他。 何思辰表情一僵,立刻解释:“哎,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?” 季司寒没有坐下,只是等着何思辰把话说完。 “作为你的哥们儿,我并不希望你和方颖在一起。” 第十七章 不会爱她 何思辰露出只有在做手术时的认真表情。 也许季司寒不爱方颖,但他不敢肯定以后季司寒不会爱她。 季司寒目光流露出一起诧异,这是何思辰第一次这么直白的说他感情的事儿。 何思辰移开视线,沉默的将口袋中的照片拿出来夹在姜绾的病历本中。 “我不会和她结婚。”

季司寒清冷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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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到结婚二字,他又想起姜绾曾在大半夜去找他,还让他不要结婚…… 何思辰注意到了季司寒眼神中的情绪变化,拿着病历本站起身:“她后天就回来了,你要是怕麻烦就趁早断了她的念想吧。” 说着,郑重的拍了几下他的肩才走出去。 季司寒有些不满,何思辰什么时候对他感情的事儿这么上心了,还用那么担心的眼神看他。 他烦躁的揉了揉头发,自从姜绾入狱后他就觉得自己的心绪总是轻易的陷入凌乱中,甚至几次做梦都看到一脸苍白的姜绾不停的叫着他“小叔”。 这种不安的感觉像极了他儿时做了不好的事而感到愧疚的心情。 “小城。” 来找何思辰的费母看见季司寒在这儿,诧异过后便是抱怨:“来了怎么不去看你爸?” 季司寒放下手,径直走过费母:“现在去。” 他的态度让费母顿生怒气:“小城,你的脾气怎么变得这么臭了?都开始给妈甩脸子了?” 季司寒脚步顿住,却没有转身。 他自小就和费母不亲近,不仅仅是因为她的自私自利,更是因为当年亲眼看见费母将只有八岁的姜绾推下楼。 季司寒不懂为什么她那么讨厌姜绾,那时候的姜绾只是个孩子,还是个胆怯乖巧的孩子。 费母黑着脸,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姜绾吹了耳边风,她咬牙切齿:“是不是姜绾跟你说了什么?我就说她骨子里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东西。” “够了!”季司寒厉声呵斥了一句,转过身看着费母,眼眶微红:“你每次回来除了跟我说她的不好还有别的了吗?” 费母一怔,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语气却依旧坚持:“小城,我是为你好!” “为我好?”季司寒冷哼一声,“厌恶姜绾是为我好?” “季司寒!”费母怒不可遏的叫着,“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吧?是谁花钱供你吃供你穿供你念大学的?” 季司寒眼神一凛,也不想与她斗嘴,转身就走了出去。 费母气的跺脚,双拳紧握:“早知道当初就把姜绾和那老太婆一块儿送走……” 病房。 何思辰将照片递给姜绾。 姜绾手微微颤抖接过,看着照片里慈眉善目的奶奶,潸然落泪:“谢谢……谢谢医生。” 何思辰含笑摇摇头:“举手之劳。” 说完,他又给姜绾检查了一番,一边记着病情一边说:“你目前的情况还算稳定,但我的建议还是不要离开医院。” 姜绾听着这话也明白,他的意思是最好不要回监狱去,否则下一次病情恶化送医不及时她也许就一命呜呼了。 但她已经不在乎了,她所爱的所珍惜的都已经离她而去了。 姜绾看着奶奶的照片,声音低沉,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:“我要是死了,不知道有不有人替我收尸……” 第十八章 不就是一辈子 手中的动作一顿,何思辰抬眼看向病床上的姜绾。 她这话透着一股悲凉和孤寂,又有着像是经历了一辈子的沧桑。 何思辰蹙了眉,对姜绾来说,生命已经将要在二十四岁画上一个句号,可不就是一辈子了吗。 “何医生?” 护士轻轻的敲了下门,示意何思辰出去一下。 何思辰收起笔,将笔别在胸前口袋:“你先休息会儿,我一会儿来。” 说完便走了出去,顺手将门轻轻带上。 “什么事?” “何医生,4号重症监护室那个植物人病人家属说要让病人出院,还闹着要退治疗费。”护士满脸为难。 何思辰莫名的看着他:“那你不去找陈医生找我干什么?” “陈医生今天没来,主任叫您去处理。” 何思辰顿时脸就黑了,主任倒是轻松,一有病人家属的麻烦事儿就拉别人顶锅。 见护士为难的模样,何思辰也只好说:“我去看看吧。” 4号重症监护室中,沈父不顾护士的阻拦,抓着病床就要往外推。 “不住院了还不行?你们非要逼着人治好收钱?” 何思辰一进门就看见已经被挪动了的病床,神色愠怒,礼貌的先劝道:“先生,治不治疗是你的选择,但也请先办理出院手续。” 沈父眼一瞪,气哄哄的嚷着:“办可以,但你们医院把之前交的治疗费退给我!” 何思辰墨眉一挑,他头回听见这种无礼要求的。 一旁的护士忍不下去了,立刻道:“先生,你也太过分了,你才交了一次治疗费,你现在还要……” “人醒不了,我交钱干什么?”沈父丝毫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,满脸理所当然。 护士气的脸通红,心想怎么有这种不要脸的人。 何思辰拉下了脸,语气也逐渐变冷:“你要是觉得吃亏了,就让警察来说吧。” 他是懒得去跟这种不讲理的家属纠缠,况且这本就不是他该管的。 “你……小费!”沈父看到突然出现在门外的季司寒,像是找到了靠山,立刻走了过去:“小费,你来看陈阿姨了,正好,你来评评理!” 何思辰一脸诧异LJ的看着季司寒和沈父,他俩还认识?! 季司寒只是顺道过来看看陈慧的情况,对于眼前的情况还有些疑惑。 “南城,你认识他?”何思辰瞥了一眼沈父,语气不屑。 “怎么回事?”季司寒看向沈父,眼神里带着不耐,对于沈父,他并不喜欢。 沈父指着何思辰,控诉道:“他不让陈慧出院!小费,我不是跟你说了吗,姜绾不赔钱我真的是拿不出钱来给陈慧治。” 姜绾? 何思辰一愣,他说的姜绾是他手里的那个病人吗? 季司寒拉开与沈父的距离,看了眼还在昏迷中的陈慧,冷声道:“你让她回去是打算自己照顾她还是请人照顾?” 沈父一时不知怎么回答,毕竟他只想着不想在医院浪费钱,他啐了一句:“呸,早知道姜绾不拿钱,还不如不告她,让她伺候陈慧,还省的两个请人的钱。” 听了这话,何思辰确认了眼前这个满眼都是利益的男人就是姜绾的父亲了,那个把亲生女儿告上法庭的人。 第十九章 有苦难言 许是因为对姜绾的同情,何思辰的态度更加冷漠,他夹着病历本走了出去:“南城,既然你和他认识就跟他说说吧。” 季司寒看着何思辰云淡风轻一般走了,对沈父更没有什么耐心:“你要是继续胡闹,下一个进去就是你。” 简单的一句话让沈父立刻收了心,他还没有蠢到想跟姜绾一样吃牢饭。 何思辰站在电梯口,侧头望了眼走廊尽头重症监护室,不禁讽笑一声。 纵然他不知道姜绾为什么会被沈父告,但有这么一位父亲,哪怕再小的事儿都能被他无限放大。 不过他心里倒是真觉得姜绾是有苦难言了。 另一边,姜绾倚着床,已经勉强能坐起来。 她低头看着自己近似枯瘦的手,要不是还有痛觉,她真以为她才是个植物人。 已经快半个月了吧。姜绾抬起头看着窗外的阳光,竟又想起季司寒来了。 他还不知道她在医院吧,又或者等到他再发一点善心想起去监狱里看她的时候,她却早已化为一捧灰了。 “小叔……南城。”她低声叫了几声,明明从前那么熟悉,现在叫着却是异常的陌生。 “沈小姐。”何思辰手中拿着一杯热奶走了进来,“喝点牛奶吧,不能光靠营养液。” 他将热奶放在一旁的桌上,踌躇了片刻才道:“刚刚我看到你爸了。” 姜绾一愣,疑惑何思辰怎么会认识她爸:“医生,你,怎么……” 何思辰拉过身后的椅子坐下来,神情认真:“你真的不打算争取翻案的机会吗?” 他并非多管闲事,他只是觉得姜绾不应该带着莫须有的罪名离开,这对她来说不公平。 姜绾想证明自己的心早在季司寒放弃她的时候死了。 她最信任的季司寒,也是她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,她还有什么好争取的。 “医生。”姜绾再无从前那般痞样,一双眼中满是疲惫,“我没有必要再翻案,而且没有人能斗不过对方的律师。” 何思辰一笑:“可我认识的律师打官司可从来没输过。” 姜绾眼眸一闪,也苦笑了一下:“他也是,他从成为律师接手第一个案子到现在从来就没输过。” “是吗?”何思辰倒是来了兴趣,或者季司寒应该更感兴趣,他那样高傲的人怎么会允许自己输。 姜绾摇摇头,甩掉脑中季司寒的身影:“我现在只是想把最后的日子挨过去,医生这么好心,希望你让我走的时候别太痛苦。” 她苍白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,脸颊上的疤虽有些刺眼,但却让何思辰觉得很舒服。 解决了沈父的问题,季司寒也没在医院多待,直接去了律师事务所换了班。 事务所外,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,方颖徐徐下了车。 原本后天的机票被她改签到了今天,她实在很想季司寒。 高跟鞋踩地的声音渐渐靠近季司寒的办公室。 “叩叩叩——” “进来。” “南城。” 方颖推开门,看到多年不见的季司寒多了几分成熟的俊颜,声音更加的温柔:“我回来了。” 第二十章 等你 季司寒并没有像方颖那样重逢的喜悦,他一如既往地冷漠的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 方颖正要关上门,季司寒突然又道:“出去,我现在在上班,要是没有正事儿就等我下班再说。” “南城。”方颖捏着门把,脸上表情稍显难堪。 外面还有人时不时看她,而季司寒就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让自己出去…… 方颖关上门,走到季司寒的身边。 突来的香水味让季司寒蹙起了眉,他着实讨厌这种味道。隐隐的,他好像又想起了姜绾身上那浅浅的馨香。 “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了,我真的很想你。”方颖手覆在季司寒的肩头,语气尽是亲昵。 季司寒冷冷的瞥了眼肩头的手,侧身站了起来:“你要是不认得出去的的路,我可以叫人带你出去。” “你……”方颖咬着下唇,本想再多留一会儿,但也知道季司寒的脾气,只能先服软:“那我先去看叔叔阿姨,我等你。” 听到门开了又关上的声音,季司寒脸色才稍稍好些,只是办公室内满是香水味,他打开窗,才得意透了口气。 窗户正对着事务所的大门。 就在不到两月前,大门口或者自行车雨棚下还有着姜绾的身影。 季司寒左肩靠着窗沿,双手环在胸前,无言的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。 心里空落落的感觉从一开始的微不足道到现在稍稍一想就感不适,季司寒竟不知道他还会有想念姜绾的时候。 他眼帘微垂,心中又多了几丝怀疑。 即使他从未去真正了解姜绾,但他的直觉告诉他,姜绾并不是那种心狠的人。 可她的事儿已经定了,陈慧即使醒了,作为受害者,陈慧肯定不会放过姜绾。 季司寒合上复杂的目光,捏着紧蹙的眉心。 几天之后,姜绾的情况稍微好一点。 何思辰将笔别在胸前口袋中后松了口气:“沈小姐,如果你一直保持现在的情况,病情也会有所好转。” “医生。”姜绾还攥着奶奶的照片,声音倒比之前清亮许多,“我能再麻烦您一件事儿吗?” “你说。” “今天是我奶奶的七七……”姜绾有些不自然,毕竟这种事儿让别人来做可能在有些不太好。 但她身上插满管子,根本无法动弹,何思辰是她这段时间来接触最多的人,她只能拜托他。 何思辰心中了然:“我懂了,你放心吧。” 得知奶奶的墓地所在,何思辰次日一大早就买了花去了。 天空飘着细雨,何思辰打着伞走在寂静的墓园中。 刚一抬眼,便看见姜绾奶奶墓碑前有一穿黑色风衣的男人,他半蹲在地上,将手中的白菊轻轻放在墓前。 “南城?”何思辰惊讶的看着眼前面带歉意的季司寒,他怎么会在这儿? 季司寒也是一惊,同样诧异的看着手捧着白菊站在身边的何思辰。 “你怎么会来这儿?”季司寒微微蹙起眉。他可不记得何思辰有什么亲人或朋友在这儿。 何思辰看了眼碑上的名字,李淑梅,是姜绾奶奶的名字,季司寒怎么会认识姜绾的奶奶? 第二十一章 关系不浅 季司寒站起身,衣服上满是雨水,语气也透着一股子寒意:“你来看谁?” 何思辰本想如实说,但转念一想,感觉事情有些蹊跷,只能掩饰过去:“我从前一个病人。” 说着,他走到季司寒身边,故作不在意的问了句:“这人是谁?你亲戚?” 季司寒眼眸一暗:“嗯。” 姜绾曾拜托他看望奶奶,而这也是他第一次来,看到旁边还有个空着的墓,季司寒心中弥漫着一丝苦涩。 何思辰只觉季司寒和姜绾的关系不浅,不仅认识沈父,居然还知道姜绾奶奶…… 突然,他想起之前自己问季司寒那个“侄女”的事,季司寒说她服刑去了,难不成姜绾就是那个“侄女”? 一时间,何思辰的表情凝固了。 “你怎么了?”季司寒莫名其妙的看着他。 “没什么。”何思辰握着雨伞的手紧了紧,犹豫着问道:“南城,你没有去看你那……‘侄女’吗?” 季司寒眼神清冷,语气却带着几许不真:“没什么好看的,让她在里面反省一下也好。” 何思辰顿时明白了,季司寒还不知道姜绾的病,可能打从姜绾住院开始,他就从来没去见过她。 “我还有事儿,先走了。”季司寒似是不愿和何思辰提起姜绾,转身便走了。 何思辰看着他有些匆忙的背影,无奈的摇摇头,有些事可能远比他想象的复杂许多。 医院中,费母站在重症监护室门外,纠着一张脸看身边的沈父:“陈慧怎么就成这样了?怪不得我联系不上她。” 沈父心中本就有气,这下更是火冒三丈:“还不是姜绾那死丫头!” 费母一愣,她从回来会就一直没有见过姜绾,季司寒也闭口不谈姜绾的事儿,她还以为姜绾跑外地去了。 “姜绾哪儿去了?” “吃牢饭去了。”沈父满眼不甘,“把陈慧害成这样,不仅没赔一分钱,还进去吃白饭了。” 费母心中诧异,而后突然问了句:“你妈呢?” “死了。”沈父轻描淡写,好像死的不是他的母亲,而是一个陌生人一样。 听了这回答,费母心中是按捺不住的欣喜,连同语气都轻松了许多:“老沈,你也别太担心,陈慧福大命大,不会有事儿的。” 沈父心中冷哼,还和陈慧是好朋友呢,没有半点帮忙的意思,好歹也借点钱给他啊。 季司寒刚进病房,就看见方颖坐在病床边儿上跟费父说着话,那情景好像他们才是亲人。 “南城,你来了。”方颖眼神一亮,立刻站起身走到他身边。 费父能感觉到季司寒的抗拒,抬头对方颖说:“小颖,你先出去一下,我跟南城说两句话。” 方颖虽不情愿,但也不好违背费父,只能恋恋不舍的看了眼季司寒走了出去。 对于爸爸,季司寒倒还能说上两句话。 “有什么事儿?”季司寒站在一旁,也不坐下,不咸不淡的眼神让费父只叹气。 费父瞅着费母不在才认真的问道:“你老实告诉我,姜绾到底去哪儿了?” 或许是费父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,季司寒双拳微紧,面色不悦:“服刑。” 第二十二章 喜欢她吗 费父先是一愣,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你说什么?” “故意伤人,致使陈慧变成植物人,被判了十年。” 费父不由分说就坐起身,揪着被子一脸惊怒:“她怎么会故意伤人?你不是律师吗?怎么不帮帮她?” 季司寒不懂为什么费父要维护姜绾,他声音低沉:“我是陈慧的律师。” 费父闻言,脸一阵红一阵白,恨不得将身后的枕头砸在季司寒脸上:“你,你糊涂!” 费父只觉心中的愧意又多了十几分,压的他喘不过气:“你,你现在就给我去救姜绾!” 季司寒没有动,对于费父的话他更为不解,按理说费父对姜绾的了解并没有比他多多少,交集也不多,怎么就会要求他把姜绾救出来? “造孽造孽啊!”费父气的直拍被子,苍老的眼中积着浑浊的泪水。 “怎么了这是?”费母在门外就听见了声音,赶忙走了进来。 只见季司寒一脸不解的看着掩面而泣的费父,费母拉开费父的手,没好气的问了句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 费父用力甩开她,瞪着她和季司寒:“你们……你们……” 好半天,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最后干脆扭过了头,谁也不理。 费母脸色也因着他而不好,看到一旁进来的方颖,瞪了眼费父:“正好,今天人都在这儿,南城,你也老大不小了,该结婚了,挑个日子,把你和小颖的婚事定下来。” 方颖笑意盈盈的望着季司寒。 季司寒双手环在胸前,弯着的眉眼中满是寒意:“妈,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吗?强迫的手段对我不好使。” 方颖的笑立刻僵住,她瞥了眼怒气冲天的费母,温声细语:“南城,我们可是有婚约的。” 季司寒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她:“要我给你讲讲《婚姻法》吗?” 方颖被噎了回去,却依旧不甘的握紧了拳头:“是不是,因为那个姜绾?” 季司寒身形一怔。 “姜绾都已经蹲大牢去了,还管她做什么?”费母一时间也口无遮拦起来,“没人教的疯丫头能做什么好事儿。” 没等季司寒发作,沉默半天的费父厉声呵斥道:“住口!” 虽然平时费母张牙舞爪的,但也怕发怒的费父,她语气缓了一些,却依旧咄咄逼人:“我说错了吗?我听老沈说还是南城把她告倒的,你儿子可比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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