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舒心头一怔:论权势,家道中落的自己没有资格去反驳什么;论感情,墨承渊和自己形同陌路。 她垂下眼帘,轻飘飘地回了句:“多谢公主。” 晋宁走后,容舒忍不住咳了几声,脸色越发苍白。 唯一的丫鬟小梅立即将药端了过来。 “王妃,趁着还有点热,赶紧喝了吧。”丝毫不在意先前这屋内发生过何事。 容舒望着眼前黑乎乎的汤药,她有一瞬觉得,自己病的下一秒就会撒手人寰。 但她知道,人人都敬畏而堂皇的摄政王府里,心疼自己的,只有自己罢了…… 她抬手将药碗推开:“王爷可还在府中?” “听前院的小厮说,王爷此刻正在前厅会客,想必……脱不开身来。” “替我梳洗一下吧。” 她还是想赌一次,赌墨承渊不会这般绝情。 绾了一个简单的发髻,穿上一身浅色的秋装,容舒便往前厅去了。 待她走到前厅帷幕后,看见三皇子和墨承渊寒暄了几句之后走了。 容舒站了片刻,才走到墨承渊身后。
回过身的墨承渊眉头一皱,随后又恢复了一副拒她千里之外的模样:“有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