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震耳的音乐和炫目的射灯下,我一点点地徒手去剥。 山核桃比市面上的「纸皮」核桃的壳要硬很多。 我的指尖被坚硬的外壳划破,有鲜血渗出,我随手抽了张纸巾将血渍擦掉。 然后继续。 地上沾满我鲜血的纸巾越来越多。 卡座上的推杯换盏和欢声笑语逐渐小声,他们都将目光投向我。 我的手指头已经鲜血淋漓。 「徐嘉野。」我抬头。 他本来是看着我,在我抬头的时候又撇过脸,拿起桌面的啤酒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。 装作听不见我的话。 我又叫了一次,「徐嘉野。」 他没看我,很不耐烦,「说。」 「没有纸巾了,能帮我要一包吗。」 他猛地把手里的酒杯砸向桌面,转头怒气冲冲地看着我吗,「你就是要说这个?」 我不懂他哪来的怒气,皱眉疑惑地看向他。 他咬牙,「没有纸巾,自己舔干净!」 血依旧从指尖往外渗,我往裙摆上擦。 白色的连衣裙,红色的血渍瞬间在上面晕染开,妖艳又醒目。 我听到那个原本开口要吃核桃的女生说,「她是不是有病......」 随后砰一声。 徐嘉野把手边的酒瓶砸碎。 玻璃碎片跟酒水溅了一地。 那女孩吓得尖叫一声,「阿野,你怎么了......」 徐嘉野黑着脸站起来,「没意思,走了。」
我没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