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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花神草(秦宴苏妙苏明颜)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_护花神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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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哭闹着求容玉,求他把阿叙的尸身接回来,别让他就这么孤零零地葬在南疆。 那时,容玉也是这样,温声唤着我,对我说: 「妙妙,你累了,孤先送你回府。」 ……我不明白为什么容玉不肯接回阿叙的尸骨。 最后还是秦宴找到我: 「我查到了你弟弟的葬尸之地。」 「带我去。」 那时,我与秦宴并不相熟。 我不懂他为什么要帮我,却不想放过任何一丝机会。 所以我上了秦宴的马。 连夜赶路,终于抵达埋葬阿叙的荒坟,最后请人掘坟验尸。 到了那时,我才明白,怪不得容玉不肯把阿叙的尸体带回京城。 ——尸体上藏着他害死阿叙的证据。 阿叙功夫好,一般的南疆毒物根本害不到他。 他的死因,是一盏引魂香。 那是容玉专门用来控制死士的毒药。 他竟用到了阿叙的身上。 只是,容玉又不知是在可笑地顾念着什么。 狠心如他,人都杀了,他竟没有忍心焚毁阿叙的尸身。 以至于,最后还是让我查到了这一切。 好在,重来一世,时间尚来得及。 阿叙还活着。 他怕我受委屈,来接我回家。 容玉的太子之位还不稳固,他为了拉拢我们太傅府,还要继续装作那个度化世人的温柔神佛。 「妙妙?」 虚伪的神佛又在唤我。 他牵住了我的手。 我蹙眉。 怪是我一时疏忽,思绪翻飞,竟在容玉面前走神了。 「嗯,走吧。」 我抽回手,淡淡应了一声。 至少现在,还不宜与这位太子殿下撕破脸。 容玉的掌心空了,有些失神地看着我,目光落寞。 我侧过眼,只当瞧不见他受伤的样子。 然而,就在我转身将走之际,身后的屋子里,却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呵笑,带着几分讥诮: 「苏小姐,不来拿《川域志》了吗?」 是秦宴。 他沉默了那么久,久到仿佛要被所有人遗忘的时候,终于开了口。 我顿步,回头看去。 只见,古旧的窗棂透着丝丝缕缕的光。 窗棂下,秦宴正撑着下巴望我,肤色苍白,皎如寒月。 他眉梢微挑,眼神似带着钩子,清美近妖: 「《川域志》在内室的阁楼上,阁楼狭小,外人不得入,苏小姐恐怕得亲自跟我走一趟了。」 呸,什么《川域志》? 天知地知他知我知,那句话根本就是我为了洗脱苏明颜栽赃给我的污名,才故意在人前扯谎的。 他倒好,分明是想多留我一会儿,却又不肯直说。 为了不让我跟太子同行,竟然拿这当起了由头! 罢了,我还怕他不成? 秦宴那间封闭的阁楼上有什么,我再清楚不过了。 不就是挂满了我的画像吗? 狼犊子,病疯子。 先前装得冷冷淡淡的,还勉强像个人。 这就忍不住了。 我随着秦宴往内室走。 他在前,我在后。 通往阁楼的阶梯又窄又陡。 我先前中了苏明颜的药,表面看似无恙,实则脚步发虚,才踏了几步木梯,便险险踩空。 本来,就算踩空了,滚下去,甚至摔死,也没什么可怕。 毕竟上辈子死前,我在翻腾的火海里都能抱着秦宴睡去,这又算什么? 但我看着前方高瘦颀长的少年身影,忽然觉得他离我还是太远。 我想抱他,想靠近他。 于是—— 「啊。」 上到最后一节阶梯时,我一脚踩空,故作惊呼。 秦宴果然迅速回身,及时抓住了我的手腕。 我就势便往他怀里栽,环住了他的腰,听到了他的心跳。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我唇角上扬,勾起得逞的笑。 秦宴的身体明显一僵。 很快,他便看出了我拙劣的演技,薄唇间溢出了一声病态的低笑: 「苏妙小姐,抱得这么紧,不嫌脏吗?」 这话听着耳熟。 他问过我一次。 上辈子,阿叙死后,他主动找到我,说要带我去阿叙的葬身之处。 我马术很差,只能与他共乘一匹。 连夜赶路,秋风瑟瑟,我冷得打哆嗦,秦宴便将他的披风丢给我。 我介于男女之别,死撑着不肯穿他的披风,他便语气讥诮: 「苏妙小姐是嫌我脏?」 那一夜,月光下,他明明在笑,眼神却阴郁寒凉。 他是贱妓外室所生的庶子。 秦家乃高门世族,历经四朝风云,出过贵妃,出过宰辅。

而秦宴的生母,却是个勾栏院的花魁,至死没能入秦家的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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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中世族很多人都在背地里骂他是个脏种,说他玷污了秦家的门楣。 也因此,秦宴虽然被认了回来,却从来都不得他父亲的疼爱。 他的院子,偏僻冷清。 他的门扉,人人可破。 没人把秦宴当回事。 他安静地在阴暗里啃食着恨意,最终长成了一个病态的疯子。 上一世,他这样说过之后,我便再也没敢矫情。 我闭紧了嘴,披紧了他的披风,乖乖缩进他怀里。 他拽紧了缰绳也抱紧了我,我被他的温暖包裹着,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和马蹄声,心跳声很乱,身体却不再冷了。 这一世,他又问我,嫌不嫌他脏。 我把唇贴向他的耳廓,一字一句: 「秦宴,你不脏,你比谁都干净。 「脏的是你爹,他脏了你娘的身子,还脏了你的人生。 「脏的是那些拜高踩低的蠢货,他们的脑子早就被灌满了溲水,他们的污嘴,根本不配提你的名字。 「秦宴,这座秦府配不上你,早点离开可好?」 一阵落针可闻的寂静之后…… 秦宴忽然把头埋向我的颈窝,呼吸温热,似撩拨又似戏谑: 「呵,苏妙小姐把我夸得这样好,我又该为苏妙小姐做些什么才好?」 「简单啊~」 我笑: 「我欲杀人时,你来做我的刀。 「我欲救人时,你来做我的药。 「我欲嫁人时,你来做我的郎。」 秦宴直勾勾地盯着我,瞳孔微震,凤眸极深: 「你的刀,你的药,你的……郎?」 秦宴就算装得再清冷沉默,骨子的病态也还是藏不住。 那双眼睛里,分明汹涌着痴妄的情思。 我索性去推阁楼的门: 「秦宴,别装了。你不是早就盯上我了吗?这里面,满屋子挂的全都是我的画像,我说得对不对?」 嘎吱一声,门开了。 我却傻眼了—— 画呢? 一幅我的画像都没有?! 夕阳余晖,透过窗棂,书卷整整齐齐,列满柜阁。 「诶……这一年,是还没画吗?」 我没忍住,叨咕了一句,略微尴尬地回头,朝秦宴望去。 只见,苍白阴郁的少年眉梢微挑,薄唇勾笑: 「原来苏妙小姐是想让我为你作画,还想要挂满这间屋子?」 「……」 误会大了。 秦宴从高阁上取下《川域志》一书,递到我的手中。 我接过之后,便转身欲走。 秦宴却忽然拉住我,捧起我的脸,眼尾泛红,目光是病态的偏执,声音里带着撩人的蛊惑: 「妙妙姑娘是怎么猜到我心思的? 「我把妙妙画满这间屋子,妙妙就是我的了……可好? 「明日就开始画,行不行? 「妙妙、妙妙……」 年少的疯子,也还是疯子。 秦宴说着狂悖不堪的情话,唇齿间不断呢喃着我的名字。 声音渐哑,语气渐轻。 我扬起脸,看到少年漆黑的眸里正翻涌着深渊般的欲念。 「秦宴,你从前真是好会装。」 我将唇贴在他的侧脸上,轻吻浅啄,又迅速离开。 秦宴错愕了一瞬。 很快,他眼尾的红晕便越来越浓。 再开口时,他嗓子已经哑得不像话: 「妙妙姑娘是小狸奴投生的吧? 「将人心勾缠走了,却又不负责了?」 他问得无奈又委屈,卑微又放肆,迷乱又克制。 我但笑不语,只戏谑地望着他。 我一直不知道秦宴究竟是从什么时候盯上的我。 他此刻,是已经把我当成他的私有物了么? 那样说来,他盯上我,便该是在更早以前…… 我仔细回想。 在我及笄之前的年岁里,与秦宴的交集大约只有两次。 第一次,是一个冬日。 那年,下了一场瑞雪。 我带着侍女出门赏雪,本想寻个僻静之地,却误打误撞,看到了秦宴。 他正被几个世族公子按在雪地里打骂。 我又惊又怒地扬声喝止。 那几人认出我的身份,碍于太傅府的面子,终于肯收手散去。 秦宴目光阴冷,始终绷着神色,固执地不肯示弱。 直到那些人走远之后,他才终于绷不住,咳了几口血。 血色殷红,落在皑皑白雪上,触目惊心。 我下意识扶了他一下,掏出帕子给他用,又吩咐侍女阿春去寻人帮忙。 可秦宴只踉跄了一瞬,便强撑着站回风雪里: 「不必。」 他垂眸盯向我手里那方沾染了他的血迹的丝帕,薄唇间溢出一丝自嘲的凉笑: 「苏小姐还是离我这种人远些,免得脏了自己。」 他说完便走,颀长单薄的背影与雪色融为一体。 那是我第一次记住他的样子。 倔强,阴郁,狠绝,孤独。 像是蛰伏的兽。 我与许多世家公子贵女们一同长大。 世家交往大多以利为先。 人们看不起秦宴,自然更不会去亲近他——这个贱妓所出,毫无希望的秦家庶子。 我却头衔颇多: 太傅府嫡长女、京城第一才女、未来的太子妃。 所以…… 我一向是被众星拱月的那个。 而秦宴,一向是被孤立的那个。 京中世族就这么几家,年年盛事欢宴,总有碰面的时候。 自那次之后,我又远远地见过秦宴几次。 他总是安静地坐在不起眼的角落,淡淡看着远处的喧嚣,眼底偶然间会闪过一丝不屑。 我与他也有过眼神对上的刹那。 我会对他莞尔示意。 他则冷冷淡淡地错开目光。 有人在背地里讽他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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