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会现场灯火辉煌，觥筹交错。我挽着沈煜辰的胳膊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称职的助理。

"沈总！"一个中年男人笑着走过来，"好久不见啊。"

"李总。"沈煜辰与他握手，然后介绍我，"这是我的助理，宋浅语。"

我礼貌地点头问好。接下来的半个小时，沈煜辰带着我在会场里穿梭，认识各种商界大佬。他的手一直放在我的腰间，这种若即若离的亲密让我心跳不安。

"煜辰！"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
我的身体瞬间僵硬了。是沈云帆的声音。

转过身，我看到了五年未见的前男友。他还是那么英俊，只是比以前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。

"大哥。"沈煜辰松开了我的腰，走过去和沈云帆拥抱。

沈云帆的目光落在我身上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："浅语？怎么会是你？"

"云帆哥。"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，"好久不见。"

"你们认识？"沈煜辰故作惊讶地问道。

沈云帆看了看我，又看了看他的弟弟："浅语是我的前女友。不过这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。"

"哦，是吗？"沈煜辰的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，"真是巧合。"

气氛变得有些尴尬。我能感受到周围人好奇的目光。

"我去一下洗手间。"我找了个借口想要离开。

可是刚走到走廊里，就被人拉住了胳膊。回头一看，是沈云帆。

"浅语，我们谈谈。"他的表情很严肃。

我点点头，跟着他走到了一个安静的角落。

"你怎么会和煜辰在一起？"他开门见山地问道。

"我在他的公司工作，今天是陪他参加商务活动。"我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。

"仅仅是工作关系？"他的眼神很犀利，"浅语，我了解我弟弟。他不是会随便带女助理参加这种场合的人。"

我沉默了一会儿："云帆哥，我们都已经分手五年了。我现在的事情，你没有资格过问。"

他被我的话怔住了："浅语，当年你为什么突然要分手？我一直想不明白。我们明明很相爱，为什么你要说配不上我？"

听到这个问题，我的心里涌起一阵痛楚。如果他知道真相，会是什么样的表情？

"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。"我避开他的目光，"我们都有了新的生活。"

"新的生活？"他苦笑，"浅语，这五年来我一直在想你。我试过忘记，试过开始新的恋情，但是都没有成功。你知道吗？我一直在等你回来。"

我的眼眶忽然湿润了。如果没有当年那一夜，也许我们真的会有不同的结局。

"对不起。"我哽咽着说道，"对不起，云帆哥。"

"你为什么要道歉？"他伸手想要触碰我的脸颊，但是被我躲开了。

"请不要这样。"我后退一步，"我们已经结束了。"

就在这时，沈煜辰出现在走廊里。他看着我们，眼神阴沉。

"原来在这里。"他走过来，很自然地将我拉到身边，"我一直在找你。"

沈云帆看着他弟弟的动作，眼中闪过一丝怀疑："煜辰，你们......"

"怎么了，大哥？"沈煜辰的手臂环绕着我的肩膀，"有什么问题吗？"

"没有。"沈云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，"我先回去了。浅语，有时间的话，我们再聊。"

等沈云帆走远了，沈煜辰才松开我。

"聊得怎么样？"他的语气带着嘲讽，"是不是很怀念当年的美好时光？"

"你故意的。"我瞪着他，"你明知道他会在这里，所以故意带我来。"

"是又怎么样？"他不否认，"我想看看，五年之后再见面，你们会是什么反应。"

"你真是变态！"我转身想要离开，却被他抓住了手腕。

"我变态？"他的力气很大，我挣脱不开，"宋浅语，我告诉你什么叫变态。五年来，每当我想起那一夜，想起你的身体，想起你在我身下的样子，我就痛不欲生。你知道我是怎么熬过这五年的吗？"

我惊讶地看着他。在我的印象中，他一直都是那个冷静自持的人，从来不会说出这样激烈的话。

"你以为只有你痛苦吗？"眼泪忽然夺眶而出，"你以为我这五年过得很轻松吗？你以为我不愧疚，不自责，不痛苦吗？"

他怔住了，松开了抓着我的手。

"浅语......"

"那一夜是个错误，我们都知道。"我擦去眼泪，"但是错误已经犯下了，我们无法改变。我选择逃避，是因为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办。我没有勇气面对云帆哥，也没有勇气面对你。"

他静静地看着我，眼中有着复杂的情绪。

"现在呢？"他问道，"现在你有勇气了吗？"

我摇头："我不知道。"

"那就慢慢找吧。"他伸手为我擦去脸颊上的泪珠，动作轻柔，"我们有的是时间。"

回到会场，我努力让自己恢复正常。可是沈云帆的话还在我耳边回响：这五年来我一直在想你，我一直在等你回来。

如果他知道我和他弟弟之间发生过什么，他还会这样说吗？

晚上十点，酒会结束了。在回去的车上，沈煜辰一直没有说话。

"你在想什么？"我忍不住问道。

"在想我大哥刚才说的话。"他看向我，"他说这五年一直在等你。"

"那又怎么样？"

"我在想，如果他知道真相，会不会还是这样想。"他的声音很平静，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
我的心跳加速："你想告诉他？"

"你觉得我应该告诉他吗？"他反问我。

我沉默了。说实话，我也不知道答案。隐瞒真相让我痛苦，但是说出真相可能会毁掉所有人。

"沈煜辰，"我看着他，"你到底想要什么？"

他停下车，转身看我："我想要的很简单。我想要你。"

"什么？"我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"我想要你，宋浅语。"他的眼神很认真，"我想要你回到我身边，想要你成为我的女人。"

我张大嘴巴，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
"你疯了吗？"我终于找回了声音，"我们不可能在一起！"

"为什么不可能？"他靠近我，"因为道德伦理？因为世俗眼光？还是因为你还爱着我大哥？"

"都有！"我大声说道，"沈煜辰，我们之间不可能有结果的！"

"那就试试看。"他忽然吻了上来。

我想要推开他，但是他的吻太过强势。渐渐地，我沉溺在这个吻中，回忆起五年前那个疯狂的夜晚。

当他松开我的时候，我已经喘不过气来。

"看，你的身体很诚实。"他的拇指轻***我的唇瓣，"它还记得我的触碰。"

我用力推开他："你这是在侮辱我！"

"侮辱？"他整理着自己的衣领，"我只是在证明一个事实。宋浅语，你可以用理智说服自己忘记我，但是你的身体不会撒谎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