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更是，如同被剥光了丢在广场中央，脸涨成了酱紫色，张着嘴想撒泼咒骂，却发现所有的声音都被周围那刺耳的嘲讽，和哄笑声压了回去，

憋得她一张肥脸快要炸开！她只能挥舞着手臂，喉咙里发出嗬嗬的、毫无意义的、野兽般的低吼，眼神怨毒地盯着傻柱。

傻柱冷笑一声，根本不理会这头，无能狂怒的肥猪，他目光扫过那些哄笑的、议论的、眼神已然转变的邻居们，

声音再次响起，清晰而锐利，像在梳理案卷：“我记得清清楚楚！街道办可是白纸黑字，贴过告示的！

按人均五块钱以下定困难户！谁家困难，街道有底册！那都是严格把关的！”

他的目光再次如同，两把淬了毒的匕首，狠狠钉在易中海那张惨不忍睹、却还硬撑着的老脸上：

“一大爷！我请问您老——您把贾家挂上‘困难户’牌子的时候！跟街道办王主任报备审批了吗？拿批文了吗？盖红章了吗？还是说……”

他嘴角那抹笑意冰冷又恶毒：“您这位一大爷金口一开，就能凌驾于街道办的王法之上？

自己定个‘困难户’？在咱们四合院玩一手‘指鹿为马’？那您这嘴，可比那开光的老佛爷金口还值钱呐！”

“你……你胡说！”易中海哆嗦着嘴唇，脸色灰败，本能地嘶声反驳：“我……我是看在邻里情分上！是看他们实在……”

“哦？邻里情分？”傻柱立刻截断他的话，一脸恍然大悟，随即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嘲弄：

“那敢情好！那以后院里只要有人卖卖惨、哭两声‘困难’，您易大爷立马就能，金口玉言封个‘困难户’，大家伙儿都得把嘴里省下来的，嚼谷给他送去？

是这个道理不？那我明天就断了顿，找您老哭去！您是给我封大困难呢？还是特大困难？”

哄笑声再次响起，这一次带着更强的嘲讽！

易中海气得几乎晕厥过去！

“好！算您是为了‘情分’！”傻柱猛地一挥手，像是懒得再跟这个，虚伪的老家伙掰扯：“那咱就说回贾家这个‘困难’！”

他声音陡然转冷，眼神变得如同侦探，锁定真凶般锐利，直直刺向秦淮茹那惊惶失措的脸，和贾张氏那怨毒的眼睛：

“那请问！贾家这所谓的‘困难’，到底是他娘谁造成的？”

他猛地提高声调，如同惊雷乍起：“各位街坊！你们记不记得？就在三年之前！

也许是五六年那个冬天！街道办的同志拿着登记簿，挨家挨户来做工作！通知所有人——

农村户口的！想把户口迁到城里来落城市户口的！赶紧的登记！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！

城市户口！有定量口粮！有肉票！有布票！以后孩子上学工作都方便！”

傻柱一边说，一边扫视着人群，看到不少邻居脸上，露出了回忆和确认的神色。

他声音陡然加重，如同重锤敲钉：“可有些人呐！偏偏就不！死活不！”

他伸出手指，如同指向两个，被扒光了示众的小丑，毫不客气地点向贾张氏和秦淮茹！

“就是这两位——贾家的贾大妈！和我这位好‘嫂子’！秦淮茹！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傻柱脸上露出一种，极度荒谬又可悲的表情，声音充满了浓烈的讽刺：“因为这两位精打细算的当家人！

觉得啊——家里农村老家，还有那么‘二亩上好的、插根筷子都能发芽的’薄田呢！”

他故意学着贾张氏平时显摆时，那种夸张的语气：“哎呀！那田呐！租给村里人种！

一年到头！再荒的年景，好歹也能落点活命粮下来！

能卖个三块五块！十块八块的现钱呢！蚊子腿儿也是肉啊！”

傻柱猛地啐了一口，眼神陡然转为厌恶：“这城市户口啊！看着光鲜！可要是真落了！

等于自愿放弃了，老家那二亩田的所有权！那以后田里长出金疙瘩来，也没他们份儿了！

所以说嘛！城市户口这桩‘买卖’！不划算！忒不划算了！咬死也得把农村户口揣紧喽！就像攥着传家宝！”

他眼神鄙夷地扫过，贾张氏那张扭曲的老脸：“结果呢？”

他声音陡然拔高，如同控诉的洪钟，响彻全院：“没几年光景！这好日子就来了——大灾荒！”

“一切定量按户口说话！没城市户口？”

“口粮？没有！

“肉票布票？做梦！”

“连带着、连带着***的工人子弟——棒梗！还有当时还小的小当

都成了没城市户口的‘黑孩儿’！该有的定量毛都没有！全得花高价从鸽子市淘换！是也不是？”

他猛地转向所有邻居，大声喝问：“我就问问诸位！这三年前！贾家得了老家那点田里，换来的‘活命粮’‘救命钱’的时候！

可曾想过要分给街坊四邻一口汤喝？可曾想过主动拿出一分一厘，来帮助那会儿就困难的人家？”

“没有！”傻柱自问自答，斩钉截铁！

“他们只会关起门来，嚼着用那点子粮钱，换来的一点好嚼谷，对着窗外吹嘘！”

“吹嘘他们家眼光长远！吹嘘他们家老家有‘根儿’！吹嘘他们那二亩薄田，是顶顶好的活路！”

小说《开局成傻柱，全院大会狂怼易中海》 试读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