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原来你没有看到吗,这其中过程有点长,等会我再慢慢和你解释吧,我们先找到出口再说。”
摇浪又问:“所以是你让雾气消散的吗,我还以为是它自己没了呢。”
我装作摇浪有时不经意间露出的倨傲模样,道:“那肯定是我啦,不然还能有谁呢。”
摇浪看着我脸上眼熟的神情,很不爽地扯了扯嘴角。
我有些不习惯做出这样的表情,揉了揉自己的脸。
“好啦,我们一起找出口吧,万一等会儿白雾又聚拢就麻烦了。”
杨鹤主动开口道:“我去问问那位道友可不可以助我们一臂之力。”
不等我们回答,她就跑向了紫衣女子所在的方向。
我本想喊住她,但又想了想,多一个人也就多一分把握,如果她也着急离开这里的话,应当会同杨鹤一起回来的,况且那位女子似乎并不是穷凶恶极之辈,至少不会毫无缘由地伤害一个陌生人,因此也就放心地让杨鹤去寻求帮助了。
在这期间,我和摇浪讲了我通过吸收白雾成为雾将军之后的一生。
我是如何如何单枪匹马直入敌营,如何如何智勇双全,如何如何虎啸风生,龙腾云起,简直是“一身能擘两雕弧,**千重只似无”,带领着我的大军,“金戈铁马,气吞万里如虎”。
摇浪一脸不屑地听我讲,听完后,勉强夸了句。
“真是厉害啊,简直就是天生的大将军。”
这时候,杨鹤带着那位紫衣女子来了。
紫衣女子刚好听到摇浪的这句话,淡淡地看了我们俩一眼,眼里不知包***什么情绪,让人感觉怪不舒服的。
摇浪正想回视过去呢,她又移开了视线,摇浪不甘示弱地回瞪一眼,随后甩开头闭上眼,当她不存在。
我看着她俩的眉眼官司,觉得这位紫衣女子对摇浪似乎有些敌意。
且就在刚刚,这股敌意将我也包含在内了,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“这个姐姐说可以帮我们忙。”杨鹤改了对她的称呼,甜甜地称她为姐姐。
紫衣女子没有说话,没有回应,也没有不允许她这样叫。
我估计这一路上她都没说过话,顶多在杨鹤问她可不可以过来帮忙的时候点了下头。
紫衣女子冷漠无言,摇浪又高傲不说话,要不是有我和杨鹤在,恐怕她们能在这地方沉默到地老天荒、海枯石烂,期间说不准还会莫名其妙地打两架。
我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了,在空中画了个竖着的阵法,图案对称简单。
“好了,我们要开始了,你们把法力输到这个阵法里,我会利用自己的法力和你们法力共同冲破空间,如果阵法的亮度开始减弱,就说明我所需的法力不够,到时候就需要看你们的了。”
三人依言将法力输入阵法,我开始积蓄力量,将所有的法力聚集于平道剑中。
法力蓄满,阵法已成。
只见一道星光闪过,刺得人睁不开眼。
中途没有发生什么意外,再睁眼时,我们顺利地回到了真实的空间。
“啊,终于出来了。”摇浪一阵感慨,嗅着地宫里特有的潮湿阴冷的气味,“还是现实世界让人舒服,在那个空间里面总感觉怪怪的。”
又回到了这熟悉的幽暗石道,我感觉并不好,她居然从中感到了一丝亲切。
“诶?她们两个呢?”
摇浪往左右看了看,没发现杨鹤和那位紫衣女子的身影,只有我和她一起。
“看来那个空间是把我们传回了各自原本的位置。”我又笑了笑,说,“不过能出来就是好事,总会再遇见的,走吧,我们继续向前。”
摇浪对地下的环境适应得很,我却不怎么适应,毕竟我还曾作为雾将军生活过,所以从理论上讲,我在那片空间里待的时间比其他人要长得多。
平道剑再次发挥照明的作用,我们两人一路走,一路各自说着在那片雾里发生的事。
幽暗的通道不算太长,没有了雾气阻挡,我们顺利走到一间不大的圆形石室。
这间石室与我们先前遇见过的大不相同,甚至可以说完完全全就是两个样子,简直不像是同一个地宫里的产物。
它比先前遇见的要华丽许多,之前经过的十二生肖石像群房间和人形石像迷宫都是很普通的石室,墙壁上没有任何石刻画或是雕刻的花纹,建造工艺可以说是粗制滥造,毫不用心。
而我们现在所站的地方,尽管没有石像,但墙壁和前面的房间比起来精美得不是一星半点。
墙面终于光滑整齐,没有石块突出。
不同于前面用数块普通石头堆砌而成的房间和甬道,这个圆形石室的墙面直接用了一整块没有切割痕迹的石头建成,而且还是较为名贵的一种。
室内灯火通明,终于不再是昏暗的样子,橙***灯光为整个石室披上了一层朦胧的光,显得有些温馨。
面前有一幅占据了整面弧形墙壁的石刻画,它便在这朦胧光影中浮动。
“哇——这个石刻画上的颜色好特别啊。”摇浪已经跑到石刻画跟前近距离研究了。
没错,在这个一贫如洗、色彩单一、家徒四壁的地宫里,这幅石刻画居然还涂上了极其丰富饱满的颜料。
我实在是不能理解这样巨大的区别到底是为什么,该不会建造地宫的所有银钱全都用在这间圆形石室上了吧。
放眼望去,是相对而立的一黑一白二人,线条细致,他们的神情无比生动,好像下一秒就要从石壁里钻出来开口说话了一样。
我凑近去瞧,发现原来石刻画上的涂料竟然闪着细光,远处看不出来,走到跟前才能发现这样美丽的一面。
看来建造这所地宫的人真的很在意这件石室,或者说很在意这幅石刻画,这都下血本了。
石刻画上,线条涂白的那人手中拿着一把断裂的长戟,裂口处还迸溅出一些火花。他的面孔被夸张地扭曲,眼眶扩大至占据半张脸,瞳孔里还有密密麻麻的血丝,嘴角两边向下弯曲成不正常的幅度,看起来有些诡异。
不知为何,我却从这样的面孔中看出几分悲伤与惊恐。
白袍人的衣袍下摆被风吹起,露出内衬里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,再走近些瞧,原来是一些咒文。
看样子大概是古文字,我并不认识这样的字,叫来在旁边乱窜的摇浪。
“你快来看看,认识这些字吗?”
摇浪过来看了一眼,眼睛一眯,摸了摸下巴,又转了转眼珠,刚想开口说话,我就提前打断她说:
“别说不认识,你的表情太明显了。”
摇浪摸了摸脑袋,尴尬地笑了一声,道:“我确实是认识,不过只认识一点点。”
“讲的是什么?”
摇浪开始翻译,只是碍于认识的字有限,断断续续的,总连不成一句像样的句子。
“……时间、空间……,……永生,……安息,…重新…快乐,……,…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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