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刺心的,是沈曜目光扫过她时,没有停顿,没有波澜。
他转身,轻易将她存在碾入黑暗。
这理所当然。
他是她珍藏心底、无法释怀的白月光,而她,不过是他人生命卷上模糊到消失的注脚。
短暂的交往,也更像她多年卑微追逐后,他百无聊赖间陪她上演的一场游戏,玩腻了,就毫不留情的断崖抽身。
他从未触碰过她的唇。
他从未对她动心。
“盯着别人和我接吻,”顾星澜的犬齿轻轻厮磨着她颤抖的下唇,“可是很不礼貌的。”
宁瓷猛的从回忆中清醒,顾星澜已经掐住她精巧的下颌,强迫她转头。
却在看清那双浸着水光的眸子时,心底陡然窜起无名怒火。
“阿曜!”他扬声唤道,声音里带着恶意的欢快。
宁瓷脸色霎时惨白,蝴蝶骨在制服下剧烈起伏:“顾先生,我没有……”众所周知,沈曜与顾星澜一个清冷自持如高山雪,一个恣意张扬似野火。
偏生两人自幼同穿一条裤子长大,顾家和沈家是世交,顾星澜和沈曜也是挚友。
可惜宁瓷的辩解已然迟了。
沈曜的目光如寒刃般刺来。
顾星澜指腹仍流连在宁瓷的唇瓣上,笑得玩世不恭:“阿曜,别跟那些人玩了,过来教这小东西打麻将。
她的手软得像没骨头似的,摸牌肯定准。”
牌桌边的男人抬了抬金丝眼镜,洗牌的动作微妙地停顿了半秒。
“没兴趣。”
沈曜将麻将牌推回牌堆的声音格外清脆。
像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顾星澜望着那抹冷淡的身影,忽然笑出声:“阿曜这副清心寡欲的样子,难不成将来真的要出家当和尚?”他掐住宁瓷下巴迫使她转头,指腹碾过她泛红的眼角,“听见没?他对你没兴趣,别隔空对他发-骚了。”
宁瓷浑身僵硬,屈辱感如潮水般漫过每一寸肌肤。
她清楚顾星澜品性恶劣,又万万开罪不起,只能死死咬住下唇,直到尝到铁锈的味道:“我根本不认识他。”
“是吗?”顾星澜指尖划过她颤抖的唇线,像在把玩一件易碎的瓷器,“那怎么眼圈都红了?你的表情,看起来真的很心碎……”他眯起眼睛,在迷离的灯光下凝视着她悬着的泪珠,“我准你哭了吗?真扫兴……”“您看错了,我没有哭。”
宁瓷仰起头,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度,珍珠发卡在鬓边摇摇欲坠,她极力控制自己哽咽的声线,“顾先生,今晚到此为止吧,不要让我坏了您的兴致。”
她试图挣脱,却在转身刹那被猛地拽进怀里。
男人指尖挑开她后颈的碎发,在敏感的皮肤上碾出一片红痕:“逗你玩的。
我一点也不觉得扫兴恰恰相反,我的兴致,从你眼眶发红时才真正开始。”
宁瓷浑身一颤,这才发现男人西装裤下蠢动的***,根本容不得她逃离。
吊灯在瞳孔里碎成光斑,她看见自己倒映在他眼底,像只被攥在掌心的蝴蝶,翅膀震颤着却撞不破金丝笼。
“以后想哭,记得先求我允许。”
顾星澜的舌尖扫过她耳垂,感受着怀中人骤然绷紧的身体。
“你的眼泪,只能在被我欺负的时候流。”
他的拇指碾过她下唇,凝神注视着她含泪的眼睛,“我很好奇,你被我欺负的时候,是不是哭起来比现在还好看?”又是一个轻柔的吻烙印在她的唇上。
这个吻比先前温柔百倍,却让宁瓷抖得更厉害。
她好像溺水的鸟。
待***分离,两人之间拉起暧昧的银线。
宁瓷因为过于漫长的深吻窒息到全身脱力,无力的倒在顾星澜怀里喘气。
顾星澜看着一个吻就像是要了命似地宁瓷,一抹轻笑,轻松将她打横抱起:“这里太吵,我们换个地方,只有我们的地方……让我好好疼你。”
“沈少,你出错牌了!”陪酒女忽然惊叫一声,原本沈曜只要吃了“六”就***和牌,不知道怎么的,他竟然把六给打了出去,反倒让右手的人和了。
沈曜漠然的扯出一沓钱丢在了麻将桌上,起身:“不打了。”
……挂着“使用中”牌子的洗浴室里,宁瓷被压在镜面上喘气,因为过强刺激流出的生理性泪水成功取悦了男人。
会所的洗浴室设计得极为暧昧,狭小局促的空间,四面墙的镜子,俨然就是为了某些特殊用途而塑造——镜子里映出宁瓷绯色的脸,和身后男人戏谑的眼神。
她挣扎着想逃,却被顾星澜掐着腰按回原处。
“听见了吗?”顾星澜咬着宁瓷泛色的耳垂。
他欣赏的看向镜中她颤抖的脸庞。
她真美。
哭也美,笑也美,在他身下的时候,最美。
“你的沈公子就在门外,听着我们的动静。”
隔壁传来打火机开合的声响,频率与门板震动微妙重合。
宁瓷不自觉的咬破了下唇,血腥味在口腔蔓延。
很荒唐。
她和顾星澜进来不久后,沈曜也进来了。
这里本就是休息的地方,男人们通常会来来抽烟、闲聊。
可是,明明她和顾星澜已经先进来了……沈曜怎么会这时候过来?他是故意的?还是根本不在意?不管是哪个答案,都足够让她兵荒马乱。
在他面前被人亲吻已经够离谱了。
竟然还和他隔着一扇门被……宁瓷浑身绷紧,指甲深深陷入掌心。
她不想让沈曜听见,只能拼命压抑着声音。
可顾星澜却像找到新玩具的孩子,故意用各种方式逼她出声。
他的手指划过她敏感的腰侧,在她耳边低笑:“忍什么?让他听听,你现在的声音有多动听。
你明明很享受吧?”镜中的宁瓷看到自己涨红的脸,凌乱的发丝贴在汗湿的额头上。
她竟然在这种时候,在沈曜就在门外的情况下,身体背叛了意志。
“沈公子,林小姐来了!”门外又传来一个男声。
沈曜应了一声,脚步终于渐渐的远去了。
“知道是谁来了吗?”顾星澜咬着宁瓷的耳垂,低声笑着。
“他的未婚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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