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泡泡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04-25 13:3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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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婚当日,他掀开我的盖头,眼底的光却突然冷了。

“别笑。”

他掐住我的下巴:“你的眼睛不像她。”

后来我才知道,我不过是养来给白月光替命的药引。

直到他的心上人苏醒那日,我主动饮下鸩酒。

“主子,”我呕着血轻笑:“现在我的眼神,像她了吗?”

他疯了一样砸了药碗,可已经晚了。

我死的那天,白月光站在我的尸体前,突然尖叫着捂住脸——

她的容颜正一点点变成我的模样。

1.

大红的喜烛烧到一半,烛泪在鎏金烛台上积了厚厚一层。

我端坐在婚床上,掌心全是冷汗。

盖头下的视线里,一双玄色锦靴停在我面前,金线绣的云纹在烛光下明明灭灭。

“抬头。”

盖头被玉如意挑起,我仰头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睛。

谢小侯爷生得极好,眉目如画,只是此刻眼底的光倏地冷了。

“别笑。”

他忽然伸手掐住我的下巴,拇指重重碾过我的唇角,“你的眼睛不像她。”

喜婆们识趣地退下后,谢容与扔给我一幅画卷。

“记住这个神态。”

他指着画中抚琴的女子:“从今日起,你就是苏明月。”

画纸上的落款是三年前的春分——

那日我替人浣衣搓烂了手,只为给他凑够买琴的银两。

寅时三刻,我被嬷嬷从被窝里拽起来学仪态。

“苏**从不用左手执盏。”

“苏**抚琴时小指要翘三分。”

“苏**......”

铜镜里,我的发间簪着苏明月最爱的绿雪含芳簪,可额角新添的淤青怎么都遮不住——

昨夜谢容与醉酒,说我行礼时的弧度差了一分。

冬至那夜,我撞见管家往偏院给苏明月送药。

“是解忧散。”

煎药的小丫鬟偷偷告诉我,“侯爷每月都让人快马加鞭去江南取。”

我摩挲着腕上淤痕,忽然想起画中苏明月腕间也有道类似的疤。

大雪纷飞的清晨,侯府突然钟鼓齐鸣。

我赤脚跑过回廊,看见谢容与抱着个昏迷女子冲进暖阁。

她苍白的腕间,一道陈年疤痕刺得我眼睛生疼。

“滚出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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